“白夜你看我乖不乖，我都没有大吵大闹，一直在吃薯片，嗯，你看。”鹿梦举着薯片讨好的笑着。

白夜感觉她可能是知道一些，也可能是德昻提前告诉过她，哥哥不在她要怎么做，德昻生现在死未卜，鹿梦刻意讨好或许是害怕白夜丢弃她。从某些方面来说，正是白夜的出现，才害的鹿梦落得如今的下场。

白夜擦了擦她嘴角的碎渣：“梦梦很乖，你哥哥的女朋友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鹿梦一下子就闹脾气了，坐到沙发上，将薯片嚼的嘎嘎响，最后将薯片随意一扔，散落一地：“不要，我又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不要见，不要见。”

白夜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才发现她的手十分冰冷，白夜用温暖的手掌包裹住鹿梦的小手：“可梦梦，我一会儿的工作就是看着她，你不想去，你就待在这里，等我下班就来找你，好不好？”

鹿梦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就在这时林凡凡敲了敲门：“白夜人到了。”

“好，马上。”

林凡凡看了一眼那交握的手，倒也没说什么。

“梦梦，我要去工作了。”

“白夜你是警察。”鹿梦转过头眼眶蓄满泪水，随后一滴滴滑落。

“是你害了哥哥。”

“你曾经说过，你是会对梦梦好的人，你骗我，你是坏人。”

“哥哥曾经说如果被警察抓住，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说认识他。”

“白夜，我是不是以后都见不到我哥哥了。”

白夜伸手想擦去她眼角的泪，但触碰的瞬间手好像被泪灼伤，猛的缩了回来，只慌乱的留下一句：“梦梦，对不起。”

鹿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抱紧了长腿兔子。

……

等白夜收拾好心情进入监听室，看到传言中德昻的女朋友阿西时，他有些惊讶，这个阿西打扮的非常非常——中性，看起来不像一般女孩，头发是短短的非常的干净利落，而且长的也雌雄难辨，要不说她是女性，走在大街上或许还真有些难辨别。

这样的女子会教德昻梳头编发，感觉不太符合，难道她不是阿西。

另一边的审讯室里审讯已经开始

陈舟：“姓名？”

“落西，日落西山的落西，我不喜欢别人写错我的名字。”

陈舟：“年龄？”

“26。”

陈舟拿出一张德昻的照片，林凡凡将它递到落西面前：“看清楚你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落西抬头看了一眼：“认识。”

陈舟继续发问：“他叫什么名字？”

落西：“德昻。”

陈舟：“那你和德昻是什么关系？”

落西没有回答。

陈舟：“说话。”

落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陈舟：“无可奉告。”

落西：“那我也无话可说。”

双方陷入僵局……

陈舟和林凡凡来到监听室，就在这时林长天也走了进来：“有什么发现？”

陈舟汇报道：“林局，是块硬骨头。”

“白夜，你怎么看？”

白夜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林局，阿西这条线是我在给鹿梦梳头发时，她不小心说出来的，她说德昻的女朋友教德昻梳头编发，但这个落西是短发，而且打扮较为中性，有点不太像，我建议审讯落西的手下，或许她不是德昻口中的阿西。”

林凡凡在一旁反驳道：“或许她的内心也是个公主，会梳头编发也正常。”

白夜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但就是感觉不对劲。”

“那就继续查，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线索。”

三人异口同声：“是。”

……

白夜在窗外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鹿梦。

陈舟来到白夜身边轻声询问：“怎么不进去？”

“有些胆怯。”

“我看你是有些内疚吧！她或许无辜但她的哥哥，手上沾满了无数无辜人的鲜血，其中就包括我们的战友。”

“但他如果不那样，他就保护不了自己和他妹妹，他说他没的选。”

“白夜，不要因为你的怜悯之心，就模糊了法律的界线，我们的存在是为了守护，也是为了阻止，而不是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