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这四位姑娘换上纱衣！带她们到前面接客！”

老鸨话音刚落，便有几名男子靠近姑娘们，姑娘们吓得大声哭喊，“不要！”“救命啊！”

“你们不愿意？”老鸨似笑非笑地问道。

姑娘们泪流满面，不停地点头。

“这可不好办了。”老鸨语气轻柔地说道，“该怎么调教都懂吧！”

“懂！”手下们嬉皮笑脸地答应着。

“这次终于轮到我了！”一个男子笑着便走向姑娘，姑娘们吓得只往后退，可后面的人趁机揩油，搂住姑娘。

“我选这个！”男子说着，从另外一个男子手里抢过姑娘，随后便抱着姑娘进了屋子。

姑娘哭得撕心裂肺，凭命挣扎，可无济于事，一进屋，便听到更加凄厉的哭喊声，卫明珠一听，顿时晕了过去。

“也就这点出息！你，给她找个干净的屋子，让柳大夫给她看一下。”

一个男子嬉皮笑脸地走了出来，伸手打算扶卫明珠。

“等等，你！”老鸨指着其中一个姑娘，说道：“你过去伺候她。”

姑娘连忙跑到卫明珠身边，使劲将卫明珠抱了起来。

“小黑，你带他们去！”

一个穿着黑衣服，脸上面无表情的男子有了出来，带着两人下去了。

“妈妈，那剩下的？”

“想得美，剩下的给我关着！”老鸨说道，屋子里凄厉的哭喊声停了下来。

男子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不好了，人死了！”

剩下两个姑娘一听，瘫软在地，哭也哭不出来。

“瞧你那出息，连人都看不住，怎么死的？”

“咬舌自尽！”

“找个破席一裹，扔了，这晦气东西！”老鸨说着，狠狠地踢了男子一脚。

……

卫明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看到卫明珠醒来，旁边的姑娘连忙端来水杯，拿勺子一点一点地给卫明珠喂水。

卫明珠仍然记得自己晕倒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