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

“不对……”文豪忽然说道。

“你换个思路，就像超市，你最开始是不是觉得不可能，现在你觉得呢？”

文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六皇子来说，用药材换取武林势力，对九皇子来说，用药材换取钱财，你觉得他们愿意吗？”

文豪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长公主呢？”

“长公主会同意的。”

文豪看着信心满满的卫明珠，他的大脑仍然是乱的，可就是莫名地相信卫明珠。

“对了，九皇子的人找影阁了没？”

“找了，要香皂的配方。”

卫明珠摇摇头，说道：“要配方有何用！不过他们既然问了，你就说只查到这配方是出自李明哲的。”

“你要浑水摸鱼了？”文豪笑着问道。

“这水太清了，搅混了才能摸到更多鱼，不是吗？”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万一自己哪天赔的底裤都不剩，也怪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