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呀。”没有人愿意出去,苏望晴瞪着眼睛推着白绛,“我、我就不去了吧。”
“你不去难道我去?”
“是啊大哥,你可是大哥啊,你不去做代表我们哪敢讲话呀。”
“白术去。”
“我让你去你为什么要让三弟去?你是大哥,你不挺身而出谁挺身而出?”
白绛不情不愿的跨出白府。
“哎呀王后快快请起,我们可受不起啊。”白绛把棠溪王后扶起来,“王后心意已到,我等也无话可说,王后以后就不要再犯糊涂了。”
棠溪王后只能咬牙咽下,整日如同丢了魂,“母后,”棠溪岑轻轻唤了一声,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如今的棠溪王后与死人没有区别。
棠溪岑已经开始显怀,棠溪王不想管这个儿子,“可孤只有一个儿子。”召了医官下了副堕胎药。
“娘娘,王后已经歇下了。”大宫女拦住贤德夫人。
“我就等着她醒来,你们宫里总有一口热茶吧?”说着便大跨步往里走。
大宫女来不及拦着,贤德夫人已经一推开偏殿的门,棠溪王后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贤德夫人身边的宫女把人全都轰出去,关上门。
贤德夫人四处打量一番棠溪王后,才开口,“娘娘如今已经丢光了棠溪王氏的脸,竟还有脸活着。”
棠溪王后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贤德夫人,“别这样看着我,”贤德夫人冷哼一声,“要死不死的,可别挡着我的道,我要是你早就死了。”
一根白绫丢在棠溪王后跟前,“钟离圭氏到你这,路也算走到尽头了。”
棠溪岑在宫里调小月,宫里的丧钟响起,震动了整个穷桑。
“母亲!”棠溪岑从床上滚下来,来不及穿鞋就要跑出去,一群侍卫拦着拼命要跑的棠溪岑。医官迫不得已,双手结印点在棠溪岑的眉心让人先睡会。
“母亲!”夜半,棠溪岑从梦中惊醒,分不清楚现实与虚幻的棠溪岑一时间感觉全身灌满孤单与落没,“母亲死了……母亲死了……”
灵堂里后宫所有嫔妃都在为王后守夜,棠溪岑来到偏殿,屋子里只有零星的烛光,隔着垂帘白纱显得朦胧,棠溪岑蹑手蹑脚的往前走,或许有人在床上睡觉。
“你来做什么?”
声音像冷水一样让棠溪岑打了个抖擞,“母后那里有岑儿一人守灵即可,父王让她们都回去吧。”
“你来——为她们?”棠溪王觉得惊讶,慢慢踱下来,棠溪岑终于看见了一面难见的棠溪王。
“是。”
棠溪王背对着岑,反反复复揣测儿子的用意,轻纱一动,瞬间染上鲜血。
棠溪岑打开殿门,“陛下殡天,百官朝拜!”一声一声,穿过宫墙,穿过回廊,回荡在耳边,逐渐变得苍劲有力。
先王薨逝,太子登基,百官朝拜。
棠溪岑穿着孝服登基,亲自给棠溪王后送灵,而后召见文武百官,“孤要讨伐青丘。”
“陛下,青丘是大氏族,拥兵自重,我们万万不能与之交恶啊!”
“棠溪氏才是妖族之王,一山不容二虎,要么鱼死网破,白氏不能留。”
棠溪岑已经决定了,顾不得所有人的反对,召集士兵攻打青丘。百万雄师浩浩荡荡从穷桑一路至青丘,城门口的士兵眺远遥望,只见尘土飞扬,飞禽一哄而散。
“报——穷桑新王百万士兵正向青丘来。”
“什么?”白夙以为棠溪氏是绝对不敢动青丘的。
“棠溪岑疯了?”白绛不可思议,“还有多久到?”
“速度极快,未及半柱香。”
“竟然如此,那就应战。”白术立即下令,“先疏散青丘百姓,所有士兵准备迎战。”
“是。”
难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底气应战,低声问苏望晴,“青丘有多少士兵?”
“此行穷桑百万,青丘不及一半。”
“那如何打?”
“实力不源于人数。”
难不懂,直到在战场上看到白氏一族的实力,一人敌十,强大的灵力足以让这场战变成优势。
棠溪岑站在战车上观看战局,穷桑王军连连败退,棠溪岑提起剑冲向人群,忽然天边五彩耀眼,漫天流光溢彩,奇怪的是空中悬着上千上万的雪花,像是时间停止一般。
所有人停下来看着这一片片奇异的雪花,终有人好奇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