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偏僻的花园,偏门就在前方不远处,带路的丫头却突然一个转弯,转向了另外一边的厢房。
“怎么走这里啊?偏门不是在那边吗?”顾江漓指了指偏门的方向,带路的丫头却头也不回,根本不理她。
突然,几人停在一个厢房门外。
小丫头说:“王妃,王爷就在里面,这里是王府里最偏的厢房了,王爷在里面养伤,不会被人发现的,您快进去看看吧。”
顾江漓浅浅一笑:“多谢你啊。”
带路的小丫头脸色变得疑惑,似是不明白这个王妃在高兴什么。
按照常理来说,王妃应该很紧张、很焦虑才对啊。
但她没有多想,看见顾江漓进了房间就赶紧跑走了。
顾江漓进房的一瞬间,就被人从身后抱住,“江漓,太好了,你还愿意见我,我就知道你嫁给裕王是不得已的,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她翻了个白眼,她的心里可不会放着一个拿银杏叶当定情信物的男人。
这个徐卓,真是令人无语。
原主与他相恋这么久,也不见他去提亲,现在都成婚了,他又想着来偷偷见面。
真是贱得慌。
顾江漓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呀,你给我写了那么多封信,我怎么可能舍得不来见你呢?”
说完顺势把男人的手扒拉开。
一个眼神,荷花立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