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师妹,如果说找我约会我还是可以考虑的,若是其他事情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子余说。
知浅回道:“闲事我自然不会管,只是找你问些武器罢了。”
“哦?问何武器?”
“梦魂针。”知浅一直盯着子余。
子余有些惊讶,心想:“她怎么知道我有这东西?”
“咳,师妹,你在说什么呢,这种禁物我怎么会有。”子余很淡定的从她身旁走过。
"呵呵,你不会有?我可听说这种针法可以控制人的意识,使人失去神志,这等好物我怎能错过。"
子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原来如此,那还得多亏师妹提醒,看来以后我得注意点,免得有些人拿这种东西图谋不轨,有缘再见,我先告辞!"子余离开。
知浅看着子余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之色,一下抓住他。“我们谁都别装了!”知浅与之打斗起来。
两人打斗了好一会,知浅深知自己的修为不如子余,为了梦魂针仍坚持闯入虎口,很快便落败。
子余将知浅扔到地上,说道:"师妹啊,你怎么这般鲁莽,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更不能留手了!"他抓住知浅的脖子。
听到这样的话,知浅心中不由一紧,却也没有罢休,只见她手抓住子余胸前的衣服,瞬间掏出两枚梦魂针。
“你倒挺机灵!”子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料知浅的手竟如蛇身般灵敏,拿着针准备刺向子余的手腕,子余慌乱地将手缩回,而针头依旧在他手上画出一道短横,知浅迅速逃开。
“嘶!”子余也想不到针上的毒竟使自己感到无比疼痛,伤口瞬间青了一大块,他赶忙为自己施救。
“她要梦魂针作甚?”子余自言自语,不自觉的想到了一个破残孤老的庙,他在那取出仅有五枚针的盒子,发现一个人在暗黑的地方盯着他,然而他并没有理会便离开了寺庙。
“难道是她?”子余心想,他又看了看手上的伤,不禁想到了河边与许云打斗的场景。
“我才被划中一小口,毒素却蔓延这般迅速,而许云中了三针,竟然还能与我打斗!这小子……怎么可能!”他转身离开此地。
“不过,那小子不会真的醒不过来了吧…想这些做什么…哼,不过也罢,醒过来又何妨,他又没有什么证据,就算人赃俱获,凶器又不在我身上……不过近来的斗争,竟想不到他的武力比往日增长好几重,死去也罢!如果那小子真的醒不来,羽羽和师父会不会为此感到难过……”他不知不觉想了许多。
黄昏,夕阳的光照着幻欲界,仿佛又变了一种景象,犹如满山的黄金,有些诱人,一缕缕薄云如姑娘的面纱飘在眼前,又些许觉得那只是一座海市蜃楼。
“啊!”许云被吓到,终于从梦里醒来。发现秋薪守在他床边睡着了。“秋薪?我怎么会在这?”他一脸疑惑。“让我想想…我记得她带我来到一棵树下,然后……”脑海里浮现秋薪扒开他的外衣,他大惊“咦?!秋薪对我做了什么?!我还只是个纯情少男啊!”
“好吵啊,是师父回来了吗……”秋薪醒来,见许云起身坐着,她什么也没想,下意识去抚摸许云的脸,关切的眼神像极了梦中的夕凝,眼里闪着泪水顺到外眼角,许云有些回避,身子稍稍往后倾,秋薪一愣。
许云回过神来,赶忙换了一个态度。“对,就是你!偷看我洗澡还不对我负责,在树下趁我昏迷扒光我衣服,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堂堂一良家少男就这样被秋薪这不知廉耻的臭女人糟蹋了,没脸见人了……”许云一惊一乍。
秋薪瞬间觉得状况不对,狠狠的在许云脑袋上打出一个大包大骂道:“臭小子,还没睡醒是不是!”
“疼死我了,你这小家碧玉的姑娘,脾气怎如此暴力,打轻点不行吗!”他起身骂道。
“你可知道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可急死我了!我好心救你你竟不知感激!”秋薪立刻站起来,双手抱拳,只听见骨头咯吱咯吱的响。
“喂喂喂!你别乱来,我可是重头病人,好好照顾呀!”许云拿着被子躲在床角可怜巴巴的哭着。
"哼!就你这种人,还重头病人?我看是骗子差不多,你还是昏迷的时候好,醒来就和蚊头苍蝇一般,没一句好听!"秋薪拽住他的衣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重伤员,重伤员啊!"他继续可怜巴巴的叫着,好像真的有点可怜。
秋薪有些暗自伤神,不过她现在已经确信,许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