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荷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妹妹难得这么快乐,算了,随她去吧。
如今,得了憨憨不少好处,她更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自从憨憨暴露了牛逼的身份,她也只是最初有些不适应。
憨憨根本还是那个憨憨,也没架子,也没因为自己身份特殊而飞扬跋扈。
还是和她最初认识的憨憨一样。
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喜欢。
见惯了二世祖式的男人,憨憨绝对是一股清流。
越是和朱三戒在一起的时间长,无间的感觉越深刻。
要不是她性子冷,也许,也会和妹妹一样和憨憨有说有笑了。
那次事发后,她确实很愤怒,很无助,很害怕。
后来偷着去医院检查,发现没怀孕,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心中始终装着一个人。
憨憨夺走了她的贞操,让她对那个人的一切期望和幻想都破灭了。
她只能归罪于,这是天意。
索性,她无欲无求,顺其自然了。
只要父亲高兴,怎么着都行!
忽然,夏春荷看着朱三戒的背影,愣住了。
此时,朝阳缓缓升起,一缕阳光照射在朱三戒的后脑勺上。
在他的左耳后面,有一块浅浅的粉红色的胎记,好像一轮弯月。
夏春荷盯死了这块胎记,呼吸急促起来。
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