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看着月驷追，月驷追又心软下来。

月驷追没忍住，“装可怜做什么……你在魔界我有亏待你？”

殊顾摇头，闷声低语：“没有名分。”

月驷追哑然，“你怎么——你一个上神可怜巴巴找我讨什么名分？入魔界值得你这么大费心思吗？”

殊顾一本正经看着月驷追，满眼认真：“我想名正言顺跟着你，入魔界自然值得。”

“你都准备好了不是吗？已经来了，我不答应你岂不是……”

殊顾闻言急忙解释，“我没有在逼迫你做选择。”

“你要是不想，我不会说什么。我会在魔宫里好好藏起来，不给你添乱。”

月驷追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握着雕刻着他们两人的玉石。

“殊顾，你要是以前也这么坦诚就太好。”

“小月，你是……答应？”殊顾不敢确定。

月驷追走近埋在殊顾怀里，闷声：“我们之间还有别的选择吗？”

“明明种透骨芽那时，该做的都做过不少。最亲密的事都做过许多，殊顾就这样纠缠到死吧。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殊顾把人抱紧，“这不是惩罚，是眷顾。”

“我爱你，小月。”

“我……也爱你。”月驷追回想起他们纠缠的吻和肌肤的贴合，如果不是爱，没法支撑走到这一步。

只是他们的爱掺杂太多难言。

“咳咳，那个……婚服什么的我准备好哦，你们什么时候准备进行仪式啊！”寒繇第一次给人办喜事，紧张地搓着手。

她寒川主！做梦也没想到寒川还能有活人办婚事。

“我们去换婚服。”殊顾轻声说着，不舍得地放开了月驷追。

寒繇进行的仪式跟梵隐和宋冥成婚的仪式不太一样。

大概是寒川的创新？总之又是亲又是抱的，折腾的月驷追几次羞恼。

“小月，再忍忍就结束……”殊顾哄着，总算是撑到了最后结束。

结果就看寒繇一本正经地送他们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