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柔柔低语道:“阿隐戴给哥哥看好不好?”
“不用。”宋冥不确定打个耳洞戴这东西会有多疼。
“啊,哥哥不坦率呢。”
这事一搁置就好几日。
期间鹤笙月带着华绮萝来看梵隐,华绮萝看见梵隐瞧自己,一瞬间就羞红脸颊再也不敢多看。
鹤笙月瞧自家小师妹没出息的模样很是无奈。
梵隐无辜地眨眨眼,随后也没多说什么。
他可什么都没做,连故意挑逗都没有。
只能说这位华医师脸皮太薄。
单纯是亲眼目睹他真容就一脸羞意。
事实上,华绮萝不仅仅是看见美人感到害羞,更多是被美人举手投足的若有若无的勾人韵味给吓懵神。
华绮萝心想肯定是跟魔君欢好太多才染上不自知的媚态。
但华绮萝不知道的是,梵隐只在寝殿里懒散肆意,离开魔君寝宫这道门端得比谁都稳。
只是梵隐把鹤笙月当自己人,所以就没顾忌。
梵隐跟鹤笙月提出打耳洞的事,鹤笙月很是积极配合,并且还鼓捣出很多药,让梵隐一点疼都没受着。
不仅如此,把耳垂养的很好,完全没遭罪。
万事俱备……就等宋冥回寝殿。
只待宋冥回来时,一眼就看见梵隐懒散侧倚在床榻上。
梵隐耳垂上的耳坠泛着光泽,衬得美人越发勾人。这让宋冥眸光一暗,随即很是心疼地碰了碰梵隐的耳廓。
梵隐满含期待地注视着宋冥,这可是他给哥哥的惊喜啊,怎么一副心疼模样?
这可不行呢。
“哥哥,这是做什么?不疼的。喜欢吗?”
“很喜欢。”
梵隐笑意更深,这人明明喜欢的要紧,偏生怕他疼各种顾忌。
床上欢好如此,打耳洞也是如此。
可是对方喜欢,他就甘愿啊。
梵隐轻声勾着宋冥,“哥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吧?明日动身去人间界吧?”
宋冥抚摸着那耳垂,心底软作一滩,轻声回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