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画面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打起来了?
“怎么了吗?”
刚睡醒的嗓音沙哑中带着一丝慵懒,又欲又撩,像是难以戒掉的毒药。
两名保镖都是alpha,江兰予刚睡醒的样子太过招人,一时之间竟然都忘了回话。
顾倾洲在看哪里?
额…他的手腕……
他之前被顾倾洲抓着手腕时就觉得有些疼,没想到手腕上竟然紫了一圈。
“顾倾洲,你是在愧疚吗?”
“没有愧疚。”
“没有愧疚?”
江兰予将领口向下扯了扯,指着锁骨上的两个咬痕问道,“你咬的你不愧疚?”
“不愧疚。”
顾倾洲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丝毫起伏,江兰予小声抱怨道:“流血了,很疼。”
“对不起。”
顾倾洲认错的态度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明显就是知错但不改的死样。
大半夜的,江兰予也不想跟顾倾洲掰扯太多,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后又躺下了。
“江总,刚才这个alpha想掐您的脖子,您还是去别的房间睡吧。”
按着顾倾洲的两个保镖忽然出声。
江兰予的瞌睡醒了一半,单手支着下巴看着顾倾洲,“你刚才想掐我脖子?”
“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腺体。”
“我的腺体有什么好摸的,我又不是omega,腺体是萎缩的,你摸不出来的。”
顾倾洲试图抬手,两个保镖又将他的手按了下去。
“只是摸一下腺体而已,你们去旁边守着吧。”
顾倾洲的指尖触到他后颈的皮肤。
他的手指有魔力吗?
为什么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烫了?
江兰予也不知道自己的腺体到底是怎么了。
或许得找时间去找张医生做个腺体检查,看看他的腺体是二次损伤还是病变了。
“你的腺体在发烫,你是omega吗?”
江兰予弯唇一笑,“你希望我是omega吗?”
这个问题顾倾洲回答不上来,江兰予是什么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只是感觉自己闻到了江兰予的信息素才这么问的。
过了好久,江兰予都快睡着了,顾倾洲才开口说:
“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