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醉酒后更是难搞,怎么都不愿意喝。
管家刚刚送醒酒汤过来时叮嘱过,一定要让江兰予喝下去,不然第二天他可能会胃疼。
顾倾洲耐着性子哄了一会儿,江兰予总算是喝了一口。
“才喝了一口怎么不喝了?”
江兰予放下醒酒汤,从茶几底下掏出了一叠卷子。
推了推,挪到了他面前。
“你今天还没有学习呢?”
“12点了,你饶了我吧。不是要抱?过来,我抱抱你。”
江兰予撕了一张卷子摊在顾倾洲面前,又从茶几底下翻找出了一支钢笔。
“不做完不给抱。”
顾倾洲指尖在茶几上轻点了几下,“其实我也不是非抱不可。”
“你不要我了,渣男alpha!”
怎么又委屈上了?
这个卷子是非做不可吗?
“我做行了吧。说吧,做几张。”
江兰予用手指比了个一,贴心地拔了钢笔笔盖,并将钢笔递到了顾倾洲的手里。
不是都说酒后乱性,怎么会有人酒后逼着他写卷子?
顾倾洲做题很快,10分钟就做完了一面,江兰予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喝了一半的醒酒汤凉透了。
原本昨天夜里他走后是不打算再回来的。
其实那个alpha说的没错,在一起的。
易感期的alpha抑制力极弱,很容易对beta进行标记行为。
s级alpha的性信息素浓度远高于普通alpha。
一旦产生这种标记行为,beta的腺体会严重受损。
再严重些甚至有可能休克。
本能行为并不是单靠抑制力就能戒断的。
上次易感期,他就想咬江兰予的腺体。
如果不是江兰予捂住了他的嘴,给了他冷静的时间,可能已经酿成大错了。
原本是打算将人送回来就走的,但是江兰予刚刚在车上时闻到了他的信息素,beta是不可能闻得到信息素的。
或许江兰予真的是个还没分化完全的omega。
一年有四次易感期,一般是一个季度一次。
就算迟早要走,也不用急这一时半刻。
顾倾洲将江兰予塞进了被窝,江兰予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指不肯松。
“哥哥,我卷子还没做完。既然你拉着我不放,那我可就不做了。”
话音才落,睡梦中的人不满地撅了撅嘴,松开了他的手指。
啧,这个卷子真的非做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