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着兰烨去公司,只有睡前才能进顾倾洲的房间。
在顾倾洲洗澡的时候,江兰予偷偷爬下床,把门锁了。
顾倾洲从浴室出来,看见江兰予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极了偷吃的小老鼠。
“我…我什么也没干。”
江兰予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是真的,还摆了摆手。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顾倾洲一看门锁的方向变了,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也不拆穿,将人抱上了床。
顾倾洲拿着一根领带,“把手伸出来。”
江兰予把手藏在身后,撒娇道:“不要绑,好不好?”
顾倾洲:“不行。”
如果不把江兰予的手腕绑起来,他半夜会偷偷摸摸地将顾倾洲后颈的阻隔贴撕掉。
见江兰予还不肯配合,顾倾洲只好假装起身要走。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兰予就乖乖将手臂举到了他面前。
顾倾洲怕江兰予的手腕勒出淤痕,所以他绑得很松。
江兰予委屈巴巴地仰头看着顾倾洲,“今天可不可以亲?”
mike医生说最好不要接吻,顾倾洲再也没有主动和江兰予接过吻。
每次江兰予要亲亲的时候,顾倾洲就会亲一亲江兰予的额头或者脸颊。
今天,也是如此。
被亲吻了额头的江兰予,仰头将柔软的双唇贴上了顾倾洲的双唇。
顾倾洲慌张地避开,“予予,别这样。”
江兰予失望地掉了两滴眼泪,“为什么不能亲?爸爸每天上班前也这么亲爹地的。”
半个月前江砚就醒了,医生说还需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基本上都是兰烨在管。
兰烨每天上班前确实会亲一下江砚,嘴对嘴的那种。
江兰予撞见过一次,心里就不平衡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可以亲爹地,他却不能亲顾倾洲。
顾倾洲纠结再三,“予予,你爹地和爸爸他们结婚了,是合法的夫妻关系,他们可以亲。我们没有结过婚,所以暂时不能亲。”
江兰予最近脑子灵光了一点,找到了顾倾洲话里的漏洞,反驳道:“可是你以前经常亲我。”
顾倾洲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有吗?我之前伤到了头,不记得了。”
江兰予:“结婚了才可以亲吗?那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