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瑞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
“帮我解开。”
姜南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盒里找出了一根铁丝,将顾倾洲手腕上和脚腕上的手铐解了。
双脚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顾倾洲俯身拾起了棒球棍,对准了季瑞的头。
“顾倾洲,别这样!如果你还想和江兰予在一起,你必须留他一命。”
姜南抓着顾倾洲的手臂,对他摇了摇头。
顾倾洲思索了两秒钟,放下了棒球棍。
姜南:“你送他去医院,我联系国际联合署的刑警过来。”
“好。”
顾倾洲嘴上答应着,下一秒挥棒给季瑞开了瓢。
“你,真是,一点也听不进人话。”姜南无奈地叹气道。
下一秒,季瑞的腿也废了。
姜南从顾倾洲手里抢过棒球棍,在顾倾洲身后推了一把,“你快送他去医院。”
顾倾洲跑向江兰予,抱起江兰予的第一时间就朝大门的方向狂奔而去。
汽车在道路上飞驰,十分钟后,停在了距离圣德兰庄园最近的医院。
手术时,顾倾洲等在外面,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颓唐气息。
予予又出事了,又是因为他。
他就好像是江兰予命中的灾星,他不想伤害江兰予,江兰予却总因为他受伤。
手术室上方的红灯熄灭了,手术结束了,医生出来时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顾倾洲愣了一秒,举了举手,嗓音沙哑,“我,我是。”
医生走向顾倾洲,将江兰予的情况跟顾倾洲简单地交代了一下。
江兰予的腿骨裂了,得打三个月的石膏。就算拆了石膏以后也不一定能恢复行走的能力。
江兰予身上的其他伤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过一阵子结痂脱落后就能好了。
江兰予身上没有什么致命伤,做完手术后就转进了普通病房。
第二天早上,江兰予醒了。
“予予,你……”
顾倾洲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江兰予摇了摇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在医院后,茫然地问道:“我又出车祸了?”
顾倾洲倒水的动作一顿,“予予,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江兰予打量着顾倾洲,“你是爸爸新找的保镖?”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只要能留在予予身边,是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