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某一个场地的时候,那里传来的砰砰砰的声音让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诧异了,这种声音两人都很熟悉,那就是网球的声音,但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下雨天打网球。
由于惯性使然,两人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里竟然有很多人在观看,在比赛的是双打组合,但是其中一组却是被压着打,最重要的是对方打的网球总喜欢照着人体打去。
“好……”有人在鼓掌,这是因为其中一组以压倒性的比分胜利了,但是也只是这一个人这么说而已,毕竟这场比赛胜者赢得并不光荣。
这里的人都不会说专业在打网球的,大部分都是业余玩玩,但是在受激的时候可能就会出头,然后就会被对手打得体无完肤。
失败的那一组两个人身上有好几处被网球打到的痕迹,而且在下场的时候对方的选手还笑着讽刺道:“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你们的网球什么都不是,看吧,不是输得很惨?”边说边用球拍指着已经输掉了的人,时不时洋洋得意地来回晃着球拍。
“切,竟然用这种手段。”虽然这么说,可是毕竟已经比过一次了,他们并没有机会再次进行比赛,也不能把胜利的荣誉夺回来。
“哼哼,你们也就只能说说而已,还有人比吗?”对方那个染着黄头发的人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周围的人,只是因为刚才他们杀伤力十足的球已经让大部分的人都害怕了,所以也就没有人敢出声,黄发青年见没人敢应他,脸上得意的表情就更甚了,“真是太惨了,竟然没有人能够跟我对战,啧啧,难不成我就遇不到敌手了吗?”
“越前?”工藤炎谦看着越前,虽然还是那个样子,但是他还是知道越前是有生气的,“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发?”
“当然。”
两个少年的讲话周围的人同样听到了,很快就有人出声劝道:“两位小伙子,你们最好不要冲动,你们是打不过他们的,而且他们的网球还总是打到人的身上。”一句话,不是没有想上去,只是没人敢上去。
“没问题,”工藤炎谦走到刚刚下场的两人身边,“你们好,可不可以把球拍借给我们用用,我们替你们报仇。”今天来只是为了来送手冢,身边自然没有带球拍,否则的话自然是自己的球拍用得比较顺。
两人身上浑身是伤,但也没有严重到要去医院的地步,听过工藤炎谦的话之后一下子愣住了:“你们不要以为他们只是随便打打的,每一次他们的招式都是冲着我们的膝盖或者手臂,如果你们没有信心的话最好不要出手,而且我看你们年纪也不大,确定可以打得赢他们吗?”有些人的技术确实好到可以忽略年龄和身高的差距,但是这也只是有些人而已。
“当然。”
接过对方手上的两只球拍,工藤炎谦把其中一只球拍抛到越前手上,大声喊道:“越前,也让他们见识一下被打的滋味如何?”
“哈哈哈哈哈,两个毛都没有长开的孩子,你们确定要上场吗?而且不要告诉我你们是小学生?”此时说话的是另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青年,可能是工藤炎谦和越前的身高问题太明显,所以才会被嘲笑。
“哼,”慢慢走进此时仍然下着鹅毛细雨的场地,“我倒是希望我们是小学生,那样的话等你们失败了我们也会显得更厉害,只可惜不是,不过你确定你还要一直顶着这头绿毛?”
“什么意思?”为工藤炎谦突然的话题转移而差异,染着绿色头发的人喃喃地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既然是绿色的头发,那理所当然就应该配一顶绿色的帽子才好,不是吗?”工藤炎谦突然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天分,想来是平时只顾打网球了,有些事根本就没有在意过。
没过一会儿,对方就明白了工藤炎谦的意思,就打算冲过来:“你这个家伙……”只是被他身边的人拦住了,但是那个人极有可能也并没有打着什么好主意,因为他在绿毛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绿毛突然就笑了,看着工藤炎谦和越前,“嘿嘿,既然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大爷我不客气,咱们在网球上决胜负吧。”
“那是当然。”工藤炎谦微笑着,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激了出来。
对方依旧不依不挠,看着越前讽刺道:“你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不要告诉我你是个哑巴?!”说完就自顾自抬头哈哈大笑。
越前缓缓抬头,手上握着球,轻声说出一句:“你还差得远呢。”这句话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对方的球技比不上自己,另一种则是讽刺对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