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甲掐了一下都没有任何反应。
金属就更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了,但入手后的重量很轻,也很有韧性,估计是航空方面的材料。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来到垃圾池旁,只见垃圾池里摆放了好几个三米见方的大铁皮箱子,每个铁皮箱子都写了回收的种类。
分别丢弃好垃圾,陈世里跟着卢曼曼又往回走去,别的不说,就刚刚看到的那个都要满了的垃圾箱,别看都是废弃物,这些毕竟都是合成材料,回收的价格也是高得离谱。
有些合金可能对于研究所来说提炼比较麻烦,但对于那些小作坊来说赚的就是辛苦钱,自然不怕那又脏又累的提炼流程了。
当然特别贵重的金属都会给到库房入库记录在册,稍微贵重一点的贵金属实验室这边也会偷偷留下来放在郑柏林那边,等攒得多了回头也会有渠道回收。
总而言之,世间没有真正的垃圾,只有放错位置的资源罢了。
单位有单位的小账本,部门里也有部门的小算盘,不然每个月的团建什么的不能光吃个饭就完事了吧,去唱唱歌,或是去郊游一下,这些钱单位肯定不会出的,部门领导也不会出,那就只能靠平日里小金库里的钱来支撑这些开支了。
回到了办公室,陈世里见史玉环正在吃饭,卢曼曼说了一下更衣室里有个小冰箱和微波炉,虽然单位里不让用,但偷偷用领导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是同道中人,领导也不会太苛求手下人。
袁莉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在实验室里美滋滋地看着杂志,袁莉每天也会多打一份主食,主要是给家里的小猫和小狗准备的,至于菜什么的则没要,毕竟坐车拿着也不方便。
卢曼曼也从冰箱里拿出晚饭放进了一个保温袋子里,这样到家也不会凉,因为卢曼曼自己单独住,也就周末的时候才会去父母那边,有了单位的饭菜回去也不用做了,到家热一下就行。
没一会儿郑柏林也回来了,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洗完澡。
卢曼曼让郑柏林去更衣室拿自己的吹风机吹一下,别到时候着凉再感冒了。
郑柏林笑了笑表示没事,又拿起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继续喝起了茶水。
郑柏林倒是没有往家带饭的习惯,晚上老婆每天都做好饭等自己,自己肯定要回家吃的,再说家里什么也不缺,不至于贪这点小便宜。
生活就是这样,每个人的处境不一样,遇到同样的选择时自然选择的结果也不一样。
对于衣食无忧的人来讲,吃饭是为了享受,而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讲,吃饭只是为了能够生存。
陈世里看着办公室里几个人的态度,也大概明白了几个人的情况,不由得感叹真是不管在哪里都有阶级划分,同样是关系户的研究所里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哪一等。
师父柯岩的离开让陈世里在集团的地位一落千丈,虽然海外的负责人对陈世里很是重视,但对于国内的这些土皇帝来讲,陈世里一个小海龟又算得了什么。
听话还好,可以让陈世里安安稳稳地继续工作,要是挑刺闹事,分分钟就会教陈世里怎么做人。
总算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陈世里感觉这一天也太悠闲了,不说和国外的工作节奏相比较,就连以前在刘浩仁单位的工作量也比不了。
那会虽然也不是很忙,但每天至少有事情可做,实在无聊还能去找左依梦或楚香玉她们聊聊天什么的。
显然研究所是各个部门自成一派,大家肯定不会出现串门唠嗑的情况,更无语的是办公室里就这几个人还勾心斗角,看来太清闲还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人在饿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方设法填饱肚子,一旦这个人吃饱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就冒了出来。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是这个道理,吃得太饱或是太闲得慌绝对不是好事。
坐在回家的地铁上,陈世里依旧在感受着乘客们的热情,上班时车厢很是拥挤,下班时依旧如此。
生活不易,又何必为难别人,陈世里只好保持好站姿,要是撞到别人就糟糕了。
总算是到了终点站,一下子车厢就空了,随着乌泱乌泱的人群,陈世里也从地铁里出来了。
夕阳挂在天边染红了半边的天空,那些金红的云朵随风渐渐飘远,也由金红色变成了蓝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