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秋怡醒来后,发现叶克爽还躺在边上,一看时间已经8点多了,赶紧叫他起床。
之前周一叶克爽一般都是六点就走了的,等到了H市也得是中午了,也不知道他开的什么破公司,老板带头迟到的,肯定迟早得破产。
叶克爽睡眼惺忪。
陈秋怡催促道:“八点了,你赶紧起来!”
叶克爽却不紧不慢坐起来:“秋秋,你没事吧?”
陈秋怡不解:“我有什么事?是你有事,你睡过头,要迟到了!”
“你昨晚做噩梦了,一直哭,你怎么了?”叶克爽一脸担忧地问。
昨晚睡到下半夜,他听见陈秋怡在啜泣,打开灯,发现她满脸泪痕,嘴里不停嘟喃着“对不起”之类的。显然是做噩梦了,他想叫醒她,却怎么也叫不醒,然后就不断去安抚她,慢慢她才平静下来。
陈秋怡愣了一下说:“没事!我忘记了什么梦了!”
叶克爽抱住她,温柔地说道:“我想留下来陪你!”
陈秋怡立马推开他,也尽量温柔地说:“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恶梦而已,你去上班吧!”说完还对他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
叶克爽不疑有他,给她做完早餐以后就走了,陈秋怡则在床上躺了一天没有去上班。
接下来的几天她还是会做到那个噩梦,在梦里她也很想看清楚那个孩子的容貌,可是每一次她都看不清楚,然后孩子就变得血肉模糊,孩子疼得大哭,她跟着着急得大哭,最后她被惊醒,满身是汗!然后她起床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了。
叶克爽这几天总是很担心陈秋怡,其实他听清楚了那天晚上她的梦话,她一直在说:宝宝,对不起!她那么喜欢孩子,应该是很舍不得她跟汤学章的那个孩子吧!但是这几天他发微信给她,她又挺好的,比以往都热情很多。
终于熬到礼拜五,叶克爽翘了半天班,迫不及待地往陈秋怡家赶,六点就到了,可是陈秋怡不在家,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到了深夜十一点多,她才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一进门叶克爽就上去抱她。
陈秋怡突然缩了一下,推开他:“别碰我!”
叶克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心情不好的样子,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你怎么了?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
陈秋怡没有理他,管自己去洗澡去了。出来她换了长袖的睡衣出来,叶克爽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到了床上,叶克爽急不可耐地开始吻她,她也很配合,叶克爽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吻到锁骨位置的时候,看见有一块深紫色的印子。然后他停了下来,看着那块印子,又看看陈秋怡。
然后陈秋怡自己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全部褪下,露出她全部的肌肤。
叶克爽皱着眉头,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她满身密密麻麻,深浅各异的紫红色印子,他开始有点呼吸困难。他伸出手想去触碰她,又有些不敢,艰难地开口:“谁打的?”他要去剥了他的皮。
陈秋怡表情冷漠,轻描淡写地开口:“S M,你没玩过吗?”
叶克爽双手扶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慢慢下床,走出房间,带上了房门。
听到外面关门声响,太好了!这个傻逼终于走了,陈秋怡衣服也没穿好,就这样趴到被子上,任由眼泪不断溢出,浸湿了被子。
约莫过了十分钟,开门声再次响起。
吓得陈秋怡迅速坐起来,擦掉眼泪,穿上衣服,难道有小偷。她正想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叶克爽求救。卧室房间门被打开,推门而入的正是叶克爽。
陈秋怡顿时又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疑惑,他又回来干嘛?
“衣服脱掉!”叶克爽冷冷地开口。
陈秋怡看到他手里的药膏,倒也配合得脱掉衣服。叶克爽帮她认真地帮她涂药,就是全程赌气不看她的脸。
陈秋怡忍不住发问:“你的手怎么了?”从他刚刚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他手背关节处皮都磨破了,在渗血。
因为他刚刚回家拿药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气的捶墙。叶克爽叹了口气:“被某人气的!”
他帮她上好药,还细心帮她扣好衣服扣子,躺进被窝,但依然不看她。
陈秋怡也随便他,直接关灯躺下去,不小心碰到伤处,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叶克爽也听到了,但也不管她,和她隔开点距离,怕不小心又碰到她。
这一夜,陈秋怡终于没有再做那个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