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渔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一副吃定李瑞样子，随后缓缓开口：

“你身上有什么法宝，能用什么手段我都清清楚楚，怕什么？”

李瑞脸上也是流露着笑容，不过这笑容却是有点僵硬，心中更是沉到了谷底。

“他这是在敲打我，一定是这样，他居然跟踪了我这么久没让我察觉，他应该早就把我的底细查明白了，我要是跟他动手恐怕占不到什么便宜啊。”

他也明白了，之所以让他买这个烧饼，恐怕还有警告的意味在手中。

程渔看见李瑞一句话不说，也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接从储物袋里掏出了那块雾星石。

李瑞的目光立刻就被这块石头所吸引，不过很快他又强行移开了目光。

程渔看了看他的反应，笑容更加陈年烂了：“别跟我在这里装了，我知道这里放着怒雷陨铁。”

“什么！”李瑞此时万念俱灰，没想到程渔居然知道的这么详尽，就算是他潜伏的功夫再高，脸上此时也是遮不住慌乱。

之前他还期望着雾星石的秘密不会被其他人知道，毕竟这可是造假高手卫斯理的作品，没想到现在对手却对这个事情了如指掌。

“等会，雾星石里有怒雷陨铁的事情知道的人可是不多，我也是刚从接头人手中闹到的，他为什么会这么清楚？”

“这件事情有些慢犯了，我这边肯定是没问题，这就意味着有可能是晚婚们那边出了问题，晚婚们能派出我这种卧底，说明对方也能派出，毕竟几大势力互相渗透这件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能这么解释，不然对方知道雾星石有怒雷陨铁的事情根本解释不通，自己已经这么小心了，还被对方抓住破绽，只能是这个原因，只是万魂门已经被渗透成这个程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