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闻言,愣了愣神,接着笑了笑说道:“信,但俺没见过,不敢妄下论断。
实不相瞒,传闻俺祖上就出过仙人,还有通天彻地之能,可是一夜间就忽然消失。
如今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谁也不晓得这是真是假。
兄弟如此问,可是想去求仙问道?”
宁不凡颔首:“正有此意,我还见过仙人,而且此人王哥也认识。”
王哥大感好奇,问道:“何人?”
“正是那个叫做申太的和尚。”
王哥闻言大惊失色,本以为申太师从高人,已难对付,不想高人竟是仙人,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兄弟,莫怪俺多问,此事可大可小。俺还是要问一句,兄弟是如何知晓此事?”
此事事关王一波一家生死,他有所怀疑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宁不凡却不好向他解释铜镜之事。
只能说道:“王哥应知我父亲只是个账房先生,但王哥并不知我祖上皆以算命为生,实则家学源远流长。
只因父亲不喜欢算命行当,才去做了账房。我却是继承了祖宗之法,从小便将这门手艺学得融会贯通。
王哥,王姐俱是找我算过命,想来对我的本事,也是有知根知底。
先前为王哥所算,可有出过差池?”
王哥拱了拱手:“这是自然,兄弟的本事,俺深得体会。
这天下奇人异事虽多,但兄弟是我见过,唯二有真本事的人。”
宁不凡听到王哥说唯二的人,本想问问另一人是谁,可如今不是打听这事的时候。
“王哥抬举了。但今日所说句句为真,那和尚气势雄浑,眼内精光流转,已然堪破生死玄关。
几百斤重的铁木鱼背在身上,举重若轻,连气都不带喘的,可见其本事。”
宁不凡也不晓得用何话术才能取信王哥,只好借用一下那和尚点评自己时的话术。
想来以他对自己有顾忌,所用的仙家话术,当是有些说法。
让人听不懂,有时就是最好的解释。
王哥,王姐听后,面色古怪,互相看了看,俱是沉默不言。
最后还是王姐说道:“宁小哥这话,俺听了,怎觉得像是在说你自己,莫不是宁小哥也是仙人?”
宁不凡大惊,那和尚说的竟然是真的。
难不成自己其实已经是个仙人,可自己不知道?
可笑!
自己啥水平,难道自己还不清楚?
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自己,那都是夸大其词。
就这水平,怎么可能是仙人,难不成是因为那面铜镜缘故?
可这事不能说,于是问道:
“王姐何出此言?”
这时王哥接上话:“实不相瞒,俺夫妻俩皆是出身于有着千年历史的武林世家。
虽只会些庄稼把式,但看人的眼光,是不会有错的。
兄弟你眼底里一丝精光流转,虽只隐隐泛光,但却如浩日当空,令人不敢直视。
那股无形气势更如火山喷发一般,从头顶上天灵穴喷涌而出,
复又从脚底涌泉穴收回,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气势之雄浑,直令人退避三舍。
以俺等习武之人看来,兄弟已入那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天人之境。
只差最后临门一脚,便可破碎虚空,羽化成仙。
今日,俺媳妇与俺说起这事时,俺还不信。
哪有人昨日还是凡人,一觉起来便入天人之境?
可如今亲眼所见,又做不得假。
说起来,俺颇为惭愧。
兄弟来时,俺便假借着拉兄弟手,探查了一番,发现兄弟并无真气在身。
而且不但无真气,兄弟好似连气感窍门与丹田气海都未开启。
这真气与人之气势,向来是相辅相成,可兄弟却独取其一。
当真让俺大为不解,全不知为何如此?
有心想问兄弟一番,但此事事关兄弟传承,不好相问。
但如今既已说起此事,俺却想问一下兄弟,这究竟是为何?”
宁不凡听后,第一反应就是那砍头是真事。
自己被砍了头,就勘破了生死玄关,然后又轮回到前一天晚上。
也就说,人只要死一次,就能勘破生死玄关,成就天人之境,就可以化仙了。
只是这说法,不仅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