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曜倒是能理解,他天生就是弯的,尚且走到现在才算真正的得到家里的认可,陆延铭家里……
他还是安慰性地提醒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们这种关系,你还是想想一旦全部曝光,你要怎么办吧。”
陆延铭摩挲着酒杯轻轻转动,他当然知道,他现在就是在走钢丝,随时都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
尤其是今天这件事,但凡有一个媒体看到乱写,事情都会乱套。
但在自己粉身碎骨之前,至少能保住商墨。
和凌景曜分开,陆延铭没有回房间去找商墨,而是换了一身衣服,去了一家私人会所。
私人会所有些偏远,但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而且附近一圈都没有监控。
陆延铭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穿着黑色的风衣在露天停车场里找到余克远的保时捷,静静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余克远搂着一个鸭子走了出来。
那男人留着中长发,身材单薄,个子也很娇小,看上去只有一米七出头,穿着一身紧短的轻薄黑色纱衣和紧身短裤,露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和细腿。
两个人刚走到停车场,余克远明显喝了不少酒,走到自己保时捷跟前,嘴上骂骂咧咧的去扯鸭子的裤子,似乎是打算就在露天干一场。
“他妈的商墨你个贱人,勾引老子还他妈给老子玩欲擒故纵,老子弄死你!”他似乎是把这鸭子当成了商墨,一边骂,一边扯掉鸭子的裤子。
物件虽小,但鸭子很敬业,叫的也很卖力,颇有职业道德。
“咳嗯!”一道嘶哑低沉的咳嗽声突兀的提醒他们。
鸭子吓了一跳,余克远也骂骂咧咧的扭头,还没看清是谁,对方一棍直接朝他脑袋上就是一下。
余克远喝了酒,本就头晕目眩,这一闷棍下去,直接就躺在地上晕死过去。
“啊!”鸭子这回是真的吓得尖叫。
棍子抵在鸭子的太阳穴上,陆延铭嘶哑道:“你也想晕?”
鸭子连忙捂住嘴连连摇头,颤颤巍巍的保证,“我什么都不会说!”
陆延铭这才冷漠将棍子扔在草丛,转身离开。
站在暗处正要伺机动手的人看到这一幕愣了愣,迅速打电话汇报,“力哥,那个余克远被一个戴鸭舌帽口罩的男人给打晕了,我还要动手吗?”
“被人打晕了?”阿力也很吃惊,他没有再派别的人。
“盯着。”他给手下说了一句,立即把消息汇报给商墨。
在房间里昏昏欲睡的商墨一直在等陆延铭回来,看到阿力的来电,懒洋洋的接起来,“事情办完了?”
“还没有,有个戴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把姓余的打晕了,我们还要动手吗?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鸭子。”
商墨猛地坐起来,心跳的都快了一些,“长相呢?”
“看不清,但个子比姓余的还要高一些。”
商墨立即下达新的命令,“不用再打断他的手,但再过去打一顿,包括那个鸭子。还要说……再动凌少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凌少?”阿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陆……”
“绝不能提陆,就提凌!”虽然这盆脏水落在凌景曜身上后,他在凌景曜那里就更得不到好脸色,但凌景曜是GAY,一切都说得通。
挂了电话,商墨再也睡不着,看着手机片刻,他给陆延铭发了消息: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光:我和凌少谈了点事,现在还在外面,一会儿就回来。
商墨:我想你。
光:乖,我很快就回来。
商墨也没有再发消息,直到这一刻,沉浸在美好和幸福中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
他不该在电梯里那么失态的搂着陆延铭,监控肯定拍下来了。
狗急会跳墙,余克远如果要报复他,陆延铭也会成为风暴中心。
他不能让陆延铭被自己毁了。
商墨回到床上,咬着下唇,点开手机里自己和陆延铭的床照,眼神哀伤。
陆延铭去药房买了一支药膏,又在酒店订了一点小吃带上楼。
刚进房间,商墨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延铭,我想你了。”
陆延铭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搂着他绵密的亲吻。
感觉到商墨的情动,陆延铭又停下手,安抚道:“听话,先上药。”
“我不想上药,我只要你。”商墨踮脚吻上去,手指解开他的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