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堵住了去路!
粗放的动作与他漫不经心的性子实在太过背驰,连夏木也忍不住一顿:“你……你做什么?”
然后她就看见,林惟楚在一片苦笑声中倾覆了过来:“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木木……”
这两年,他做小伏低的还不够多吗?
她说她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他便没有再主动招惹过她,只是借着儿子,才能和她说上那么几句话。
她说要和他做朋友,一切顺其自然,可是有谁家的朋友做的像他这么窝囊?只能在无数个深夜默默守护她回家,连个影子也不能露?
许是林惟楚低垂眉眼上的悲伤过于浓重,夏木也有些撇了眼:“林惟楚……”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逐渐压下来的身躯堵住了后半句。
林惟楚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哑哑的,有些像是撒娇,又有些像是控诉。
“木木,这个死刑,你到底还要给我判多久啊?”他说话时的热气,尽数喷在了夏木颈间,暗哑微喘的嗓音激得她一阵酥麻。
夏木微微战栗起来,下意识的就要挪动身体,却不想被林惟楚控的死死的,一时间,进退两难。
……
此时同样和夏木进退两难的,还有正坐在医院病房沙发上的…苏暖暖。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节目,又时不时的瞟瞟手机,已经快十点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要洗澡了?
白彦受伤的是手,难道……她还要给他帮忙洗澡吗??
相处
苏暖暖有些如坐针毡。
她偷偷拿眼去瞄白彦,发现对方好像一切如常,正拿遥控器在换着其他的电视频道。
“功夫,要看吗?”
白彦突然出声问询,把思绪中的苏暖暖吓了一跳。
“啊,看的看的!”
她忙不迭的点头,对面人瞧着她傻乎乎的可爱样,有些失笑,“那你先看着,我去洗个澡。”
“洗澡?!”苏暖暖听到这两个字,突然就有些如临大敌,“你……你要自己洗吗?”
她忽然站起的身躯让白彦微微一愣,他又很快带了笑,剑眉下的墨眸好像静夜深海一般,蛊人心魄,“那不然?你还要帮我?”
苏暖暖被他说的面颊绯红,忙不迭的摇头,“不是……”
“我的意思是……我要不要去帮你放水、准备沐浴露什么的……”她飞快的移开眼,不敢再看白彦。
原来人一紧张,真的是连喝凉水都能够塞牙的。
白彦一时没再搭话,他看着对面人儿低得不能再低的小脸,终是转了眼,有些叹息的在她发顶上轻轻揉了两下,“不用了,你先看电影吧。”
头顶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
苏暖暖有些呆愣楞的坐回原处,她抬手摸了摸刚被他碰过的发丝,只觉得微微有些发烫。
过了几分钟,浴室里开始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他应该是……在洗澡了。
苏暖暖听着水声,脑袋里好像乱成了一团麻。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静要镇静,但是越是这样,却越是无法平复。
水流声终于停了,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健硕挺拔的身躯从里面走出来。
沐浴过后,白彦穿了件烟灰的浅色衬衫,许是手受伤的缘故,他的前襟扣的并不算齐整,衣缝之中,透出了一两块壁垒分明的肌肉。
一两滴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腰线不住滑落,直至消失在了黑色的长裤之下……
“怎么了?电影不好看?”
白彦随手拿起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他好像比她第一次见他,头发长长了不少。
“啊?没有没有。”苏暖暖有些羞赧的回过神。
她只是有点……心猿意马而已!
白彦似乎也看出了她的不自在,随即换了个话题,“你每天都会练字吗?”
苏暖暖是有打卡书法作品到朋友圈的习惯的。
“是啊!我妈每天都要检查的,说这个是童子功,不能丢……”
说起这个,苏暖暖立马就松泛了些。
她在聊了几句后,彻底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向白彦讲述起了自己在母亲淫威之下学习书法的血泪史!
白彦很认真的听着。
此刻,他已擦干了头发,坐回到病床上,看着苏暖暖神采奕奕的眸子,时不时地也会回上一两句。
“那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