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反而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每天无时无刻偷偷靠近时霁,然后再嬉皮笑脸地看着男人恼羞成怒地瞪自己。
太可恶了。
次数一多,时霁便发现了黎忱的小心思,他狠狠磨着自己的后槽牙,第三次告诉自己要是黎忱再碰他就毫不客气踹他一脚。
他用余光瞄了眼站在他斜后方的黎忱,少年微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临近午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