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让他不得不开口求饶:“我、我哪里都不去,只是想、想出去透透气而已。”
一向精明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什么时候抖着声音连句话都说不清楚过,黎忱的眼色一暗,他松开牙齿,盯着时霁耳朵上显眼的齿痕,他听着对方扯着拙劣的谎言,嗤笑一声:“去哪里透气?后花园?还是国外?”
“你想从我身边消失,逃到一个我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黎忱这句话一出口,时霁心里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