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道:
“他妈的,我刚刚叫你停下!你想死是不是!走!跟我进屋!”
艾伯不由分说地拽着阿坎往回走,阿坎犹豫着挣扎了两下,但是艾伯手掌上传来的温度让阿坎有些舍不得挣脱,便被艾伯拉着爬上院门前的麻袋,又被艾伯拽进了屋子里。
到了屋里,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水。艾伯合上门,拿布条把底下的门缝塞好,接着脱掉蓑衣,这时才有时间仔细看阿坎披在肩上的雨衣。
“有雨衣你为什么不好好穿?”
艾伯随口埋怨了一句,找出一条满是药味的毛巾,接着把阿坎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艾伯见阿坎还想往外闯,立即吓唬了一句:
“你如果得了重感冒,又在这个鬼天气里,看病得花一个多银币!”
阿坎一下子就被吓住了。
艾伯随意瞥了一眼阿坎,拿一个铁盆架在架子上,往里面丢了两块木头,点燃后对阿坎说:
“自己烤烤干,别乱动我屋里的东西,也别把我房子点了!”
说完,艾伯披上蓑衣,推开门走出门外。
阿坎问:“你去干什么?”
“继续去舀水。”艾伯没好气地说,“顺便骂一骂这该死的老天爷!”
“我也能帮忙!”阿坎说。
帮一会儿忙,还了艾伯的情,他还得继续回家。
虽然只避了这么一小会儿的雨,但是阿坎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他平时一直在营地的食堂吃饭、每天飞奔往返、还经常去铁匠铺帮忙,身子骨并不弱。
“你在这儿呆着!”
艾伯生气地指了指阿坎,“忽冷忽热就真的要生病了!还有,别直接烤,把毛巾给我围上!披着烤,不烤干不许动!”
说完,艾伯走出屋子,继续在院门口一边泼水一边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