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临近,老管家顿觉头皮发麻。
别人不知道瞿环,他好歹了解一些。
这娘们看似相貌平平,实则是名武者。
女人隔着绸缎,一巴掌精准命中。
“啊!”
随着一声惨叫,老刘倒退了三步,绸缎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脚下。
“刘二?”
瞿环看着左脸肿胀的刘管家,一把将其拎起,怒道:“白彦书人呢?喝花酒夜不归宿?”
刘二正是刘管家的正名,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二,故被父母取名刘二。
原以为刘二刘管家还会嘴硬一下,却不料对方直接跪在地上一顿哀嚎。
“瞿大姐!救救我家老爷吧!他被徐长志那厮抓走了!”
瞿环闻言,满是不解。
传闻最近徐家徐长志和白彦书走得极近,二人关系应该相当不错才是。
“刘二,从实招来!”
“啊!是是是!昨夜我看老爷夜深未归,便去到徐府。
可谁知徐长志这厮,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直接丢来一套长服,说我只要假扮老爷几日,那老爷自会无恙!”
说着,刘管家从怀中摸出昨夜徐长志给的信封。
“徐长志那厮昨夜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如果夫人派人来找老爷,就将信封交予便可!
瞿大姐!那厮必定是图财!”
瞿环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徐长志,徐家日后的继承人,本身不缺金银财宝。
有什么是需要他冒着得罪南宫怀柔也必须做的事呢?
她想不明白,但如果白彦书真在对方手上,想来信中会有答案。
“嗯,我知道了!你照做就是!继续冒充白彦书!
此事就算是你死了也不可再对一人说!”
......
南宫府最深处的院子里,瞿环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她并未私自打开信封。
冷若冰山的女子接过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良久,原先冰冷的气质变得更加冰冷。
她不屑地浅笑,轻启朱唇。
“徐长志,我还正愁没机会对你动手!”
瞿环微微一怔,上前查看信中内容。
就见信中只有短短几句话--白兄危,南宫家主出手乱城,以昨夜之事为由伤我。
“瞿姨,惊动全城,以我南宫怀柔之命,寻徐长志!”
......
徐府,徐勤如坐针毡,满脸焦急。
“怎么样,将长志带回来了吗?”
“老爷......人才刚出去......”
“这.....白彦书啊白彦书!废人!废人!”
他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再次大喝,“错就错在长志交友不慎啊!
南宫怀柔,今日我徐勤拼了老命也要试试你到底有没有传闻中的如此!”
柳裕鸿早就来此,方才到现在一直沉默不语的他突然开口。
“徐兄,寒枝还同长志在一起呢!
如有打斗,还请不要波及到小女啊......”
......
护城将军府邸,李金焕摩挲下巴沉思,底下站着几位地位较高的士兵。
“只知其名,未见其人的南宫怀柔因为此等小事准备出手吗?
可现在正是本将军搜查要犯的重要时间段,如此之巧吗?”
底下一名身材相对矮小的士兵上前拱手行礼。
“将军,传闻南宫怀柔发怒是因为昨夜白彦书同云星花魁喝酒作乐,此事......”
李金焕闻言,挥挥手,“此事属实,本将军已派人调查过。
云星花魁所言也是如此。就是此番举动是否过激了些?
要知道南宫怀柔可从未在正面出手过!
今日是打算给本将军暴露一部分身手吗?
来人,派人盯着南宫府下院,一有消息立即上报!”
......
云蝶楼,阁楼上刻着“云星”两个金字的房间内。
云星花魁慵懒地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徐公子,你这是捅了多大的窟窿啊?
罢了!希望你还能活着吧!”
......
城北小院内。
“徐兄,能否给白某再争取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