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快起来。”
“小末,天地大变,要早做准备。”
“小末,空间缝隙越来越大,人间浩劫要来了……”
“小末,起来了,快点收集一些古代物品,将来可以保命用。”
周末迷迷糊糊从梦中醒了过来,似乎还能听到有人在他耳边低语。
他猛的睁开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声音消失了。
难道自己产生幻听了?自从父母失踪以后,每天晚上他睡觉时总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这声音有男有女,而且言语亲切,似乎是长辈在呼唤晚辈。
微风吹打着窗房发出轻微的响声。
借着窗外惨淡的月光,周末看到店内堆的满满当当的纸扎,叹了一口气。
感觉有些口渴,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灯,下床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他坐在椅子上,感觉从来未有的孤独。
周家纸扎店,就开在距本市公墓不远的山边公路边。
这家店是从周末爷爷这一辈传下来的。
爷爷年轻时,当时的华夏国很穷,爷爷为了生活,就跑到一个纸扎店当了学徒。
爷爷之所以学这个,道理很简单,生老病死,是一个人逃不掉的命运。
只要有人死,就会用到纸扎,学会这门手艺,无论社会到什么阶段,都不会饿不死人。
后来,爷爷把这门手艺传给了父亲。
爸爸学会后,原本打算传给周末。
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华夏囯日新月异,新增加了成千上万的工作种类,爸爸就不大乐意让周末从事这行了。
毕竟纸扎做出来的东西是给死人用的,
爸爸嫌周末干这个晦气,就让他大学毕业后找份工上班。
但还是将扎纸货的手艺教会了他。
毕竟爷爷的临终前有遗言,这门家传手艺不能丢。
也就是在一个月前,周末的爸妈突然失踪了,他是独生子,如果不做纸扎老店就要关掉,周末在原单位过的并不开心,想了一晚,索性辞职不干了。
也算是子承父业,接手了这家店。
他是新世纪成长起来的青年,对这个行业倒没有太多的看法,也不觉得晦气。
市场经济,有需求就有相应的供给。
而且自小就看父亲做纸扎,所以对这些纸扎不但不感到害怕,还有些亲切感。
因为纸扎店距离城里的家比较远,如果周末做纸扎太晚的话,就会睡在店里。
这两天他都在店里睡,爸爸虽然教过他做纸扎,但周末很久没做过了,所以他现在处在摸索学习阶段。
可自从他睡在店里后,每天晚上都会听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起先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毕竟他的店开在公墓边上,站在店门口,就能看到远处山上的一排排墓碑。
这个纸扎店孤零零的矗在那里,加上屋中摆满了纸货、白布、寿衣和骨灰盒。
就算周末胆子再大,在周围环境的刺激下,还是生出了一丝丝的胆怯。
今天是他在纸扎店睡觉的第二晚,又做了和昨日同样的梦。
而且梦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让他的心有些发毛。
突然间,他的眼睛定格在店里的童男童女身上。
如果没有记错,三对童男童女的脸应该冲着门外。
但此时,这些纸扎人的脸却冲向床头位置。
难道,这些纸扎活了吗?
还是昨天自己摆放错了。
周末心惊之下,点了一支烟,想稳定一下情绪。
心情平静后,他走上前,将三对童男童女身子摆正。
观察了一会,见没什么异样,正打算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声吓了周末一跳。
这大半夜的,怎么突然有人敲门。
周围没有村庄,这地方是公墓,这时候有人敲门,是人是鬼?周末刚生出狐疑,就听到外面有微弱的说话声。
“屋里有人吗?”
“有!”
“能不能开一下门。”
“等一会!”
周末见外边说话的是人声,便放下心来,将烟掐了,然后打开了门。
看到外面的人,周末吓了一跳,只见门口站着两名穿着白色孝服的男子,手里捧着一个半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