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透出隐忍而无助。
护士这时系上最后?一圈纱布,道:“换好了,晚上九点再来换一次。”
就推着小推车走了。
病房门被关上,复又安静下来,赵晏河抬手,将陆月乔因紧张而紧攥的双手拨开,他的手大而宽,是久经日晒的褐色,触及少女?皓白的手腕,下意识放轻了力度,但男人手掌上的厚茧覆上少女?柔嫩微粉的手心时,依旧摩擦出一丝红痕。
眼中闪过一丝懊恼,赵晏河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