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辛洁玩。”李吟闷闷地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找她玩不是更好吗?”
陈客一时之间还没听出李吟的弦外之音,笑着说:“干嘛要找她,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李吟紧紧咬着唇,强忍着自己那些酸胀的情绪,抿着唇说:“什么叫做现成的?因为我是佣人,所以?我是现成的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莫名觉得心?疼、觉得难受。
她是佣人,注定是只能拿着陈家给的工资来服侍陈客,可辛洁不一样,她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这种酸涩的情绪无法宣泄,就只能用?这种刺耳的语言表达出来,哪怕可能会遭到反噬,她也没有任何?犹豫,只觉得再不说出口,她就会自燃爆炸。
陈客脸上的笑容微微消失,挑眉看着她,“什么叫做佣人,你看看你现在像佣人吗?你比大爷还大爷。”
李吟冷笑:“既然是这样,那你拦着我做什么,梁应徽来找我的时候,你放我走不就行了?”
提到梁应徽,陈客的眼神变得格外冰冷,一把抓住李吟的手腕,“你他妈还想走!”
“不可以?吗!?”李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然就这么怼上了陈客,“我又不是签了卖身?契,我怎么不能走!”
陈客的眼眸里顿时蓄起了狂风暴雨,在下一秒就要化身?为滔天巨兽将?李吟一口吞没。但意外的是,在那样的气场下,李吟竟然也没有分毫退缩,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就这么盯了片刻,陈客突然败下阵来,慵懒的靠在了位置上,摆摆手说:“行,你要走没问题,我就给你一天时间,你能逃得出我家我就让你走。”
车子已经缓缓驶进了陈家的滑雪场,陈家之大,大到让人摸不清方向。
若是在这个地方将?李吟扔下,她还真找不到离开的方向。
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怂货的气质也涌了上来。
两人就这么冷战着,谁也不肯说话。
到了滑雪场后,陈客率先下车走了进去,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车上的李吟,咬着牙说道:“冷你一回,看你以?后还跟我犟。”
李吟坐在车上,迟迟没有等?到陈客回头,等?她扭头望去时,陈客早就走进滑雪场里不见?踪影了。
她紧紧咬着唇,心?中又气又恼,握紧拳头狠狠锤了自己的腿一下。
该死的陈客,说句软话不行么。
而?这种想法跑出来的时候,李吟被吓了一跳。
她居然在期盼着,高高在上的少爷,回头来哄她。
*
陈客走进了滑雪场,詹赢早早的就从另外一边坐车过来等?着了,看见?陈客的身?影,连忙上前挥手,笑着走上前,勾肩搭背,“好哥哥,今天不用?上课啊?”
陈客脸色难看,走到椅子坐下后,脱掉衣服准备换上滑雪服,一边换一边问:“上次给你看的那个男的,叫梁应徽,你再仔细想想,我跟他之间有什么区别。”
“陈客,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一直跟一个普通人比什么啊,他也就长得帅点吧,跟你有什么可比性。”詹赢烦躁的回答,“要实在不行,你也去打耳钉,我看他打了一个耳钉蛮有野性的,很多女孩都?吃这套。”
詹赢本?来就是烦躁的随口一说。
毕竟上回看照片的时候,看见?了梁应徽右耳上打了一个耳钉。
没想到陈客愣了片刻,立刻就脱掉自己的滑雪服,“哥们,你提醒我了,我这就去!”
说完,陈客就往门外跑。
詹赢看了他的背影,喊道:‘喂,你发什么疯啊,不会真要去打耳钉吧,你爸妈不是说过不允许你纹身?打耳钉这种事嘛,小心?你爸回来抽你筋!”
“抽去,大不了老子割肉还母,抽筋还父,效仿哪吒,搞不好还能名垂青史。”
“青你个大头鬼。”詹赢怒气冲冲的扔掉滑雪服,“搞半天跑过来就我一人玩!陈客,去你大爷的!”
陈客快速的跑到门外,就看见?李吟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扭头望去,看见?李吟已经围绕着滑雪场右侧走去。
他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上车,回别墅。”
李吟看见?他追上来了,心?里有点开心?,又有点不舒服,她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不愿意看着他。
陈客本?来非常讨厌女孩子这股子作味,可是看着李吟那扭头、露出精致细腻的脖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