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土坑里种种不?知羞耻的行为?感到脸红,飞快将眼睛闭上, 佯装还在昏迷。眼睛一闭, 指尖传来的酥酥痒痒直透到心?尖,让他不?自觉咬紧了牙根,生怕一不?小心?又哼出声音。
女人轻柔的处理了他手上的伤口后,又起身去换了一盆干净的水跟毛巾,这才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扣, 撩开衣襟,开始帮他擦身。
顺着脸颊往下,一点点擦到吻痕累累的脖子, 锁骨, 胸膛, 胳膊......继续往下, 肋骨, 腰侧......抬起他的大长腿。
“嘶啊——”他终于没忍住, 迅速睁眼想要去抓她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
可她反应更快,手一扬就躲开了, 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笑意看向?他:“不?装晕了?”
解雨洋红着脸摇头。
“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
“刚刚是什?么时候?”她突然伸手攥住他胳膊往上一拉,又用湿漉漉的毛巾贴住他的咯吱窝:“这个?时候?”
“痒!”他忍不?住笑起来,一边躲闪一边摇头。
毛巾继续滑到腰际:“那就是这个?时候咯?”
“没,没,哈哈痒!”
等到毛巾继续往下,他浑身都扭捏起来,带出一丝求饶意味:“凌妹妹,别,我自己?来擦。”
“躺好!”她瞪他一眼:“你自己?有力气擦干净吗?”
她一句话就让他脸蛋刷一下红透,解雨洋此刻确实?没力气折腾了。
再说,苏凌的命令在他心?中可比天大,解雨洋立刻在床上躺的板正,不?再动弹。
当热腾腾的毛巾覆上他略有些淤青皮肤时,男人身体明显抖了下,苏凌的声音带着抱歉:“之前......弄疼你了吗?”
解雨洋飞快摇头:“没有,一点也不?疼。”
她不?再说话,心?里却不?信,只是手底下放的更轻柔了些。
仅仅是帮他清理身体,苏凌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男人骨架不?大但身材匀称修长,坚实?的肩,紧韧的手臂,结实?修长的双腿......都属于肉包骨头手感极好那种,在白炽灯下明晃晃的一览无遗,身上那些淤青跟指痕愈发让她感觉羞愧,因此苏凌十分仔细尽心?,甚至雪白脚趾头都没有放过。
做完那一切,苏凌给解雨洋盖了张柔软毛毯,便自去另外一个?房间洗澡。
她心?情愉悦,甚至在玻璃浴室中忍不?住哼起歌,等她轻快的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便径直将之前已经撕碎不?成模样的公主裙打包来到茶水间,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个?透明的水晶圆缸。
这个?玻璃缸以前“狐狸”是放在茶水间养风水鱼的,后来鱼死了玻璃缸就空了。
水晶圆缸里如今滴溜溜滚着三颗彩色的幻梦糖,缸身一动便在里面发出叮铃哐哐的脆响,是在海上逃难跟敦刻尔克区暂住时她从解雨洋身上捡来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凌将昨夜在土坑里捡的小珍珠跟幻梦糖哗啦啦从公主裙里倾泻倒入,鱼缸瞬间就被填了一小半。
她举起水晶圆缸对?着顶灯摇了摇,晶莹剔透的小珍珠们滚来滚去,五彩幻梦糖流动着细微甜香,鱼缸镜面反射出她微笑的表情,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正在哼着一首小时在黑街听?过的下流小曲。
苏凌立刻收敛了笑容,将装满珍珠的鱼缸选择了不?错的位置摆好,重新变成了茶水间一道新的盆景。
之后她分别接到了菲丽雪跟莫斯利的通讯,侍卫长跟情报副处长分别通报了眼下的情况,莫斯利甚至还从医院打听?到了一个?有利于她的好消息。
心?情大好下,苏凌随即踮起脚尖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用布袋装的烟叶跟卷纸,走到休息室离床不?远的茶几处坐下。
都说alpha们做完那事后会精神疲累。但苏凌现在完全没有,她觉得自己?还没有从兴奋中缓过神,一丁点困意没有不?说,反而有点飘飘然,总想找点事做。
悠闲的在桌上铺好纸,苏凌从袋子里捻了一些烟叶均匀的洒在纸边,又用细长的撵棍慢慢在上面一点点滚过搓开碾细所有的烟叶。
一只细长的灰褐色香烟棍很快卷好,苏凌小心?翼翼将卷纸封边,两头用剪刀一切,便放到鼻下轻轻嗅了一边,嗅完一根后掰断扔进垃圾桶,再做下一根。
这包烟叶是“狐狸”留下的。
苏凌喜欢闻烟叶的味道,但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