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拉开一些距离,“感觉骨头都快烧碎了,很疼很疼,我都哭了一个晚上。”
有自己的经验做对比,阮灵萱斩钉截铁地道:“你那天烧得比我还厉害,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疼呢?”
萧闻璟看着阮灵萱道:“你是一点疼一点苦就要嚷得世人皆知,可我不是。”
阮灵萱懂了,萧闻璟就是死要面子,嘴硬罢了。
人怎么可能不会疼,只是藏起了起来。
“你要喊疼,喊疼了,才会有人心疼呀!”
萧闻璟暼了她一眼。
阮灵萱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