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星河眼珠子脱窗,就差打碎碗,拿碎瓷片抵着蒋霍的脖子要?他的命。
“我花钱买的饭菜,不许你吃!”
“来者是客,怪不得有有拿有事?搪塞你,小气。”蒋霍这时候也不高?冷了,嘴巴毒得很?。
邓星河浑身的器官都在叫嚣着疼,他指着蒋霍,手指抖啊抖。
“你……你……”
“别?浪费,坐下来一起吃?”蒋霍一副东道主的口吻。
“老子就当喂狗了!”
邓星河夺门而出,可几秒钟后,他回来了,一屁股坐在蒋霍对面,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看他凶狠吃饭的样子,蒋霍有点儿想笑。
饭桌上的场景变得诡异起来,邓星河就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猛扒不停,蒋霍则端的是斯文有礼。
米饭吃完,邓星河还叫服务员过来送,服务员看见包间的这一幕,愣住了。
没记错的话,这间包间不是一位先生准备拿来告白的吗?
所以现在……
“我的饭呢?”
服务员瞬间醒神,双手交过去,邓星河拿到手里,夹了一筷子菜,又开始猛扒。
钱都付了,不吃亏死了,不能?白白便宜蒋霍。
吃撑了,看着他特?地让服务生备在桌上的红酒,邓星河忘了自己上次喝酒口出狂言,被亲姐暴揍的糗事?,他拿醒酒器打开塞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什么牛嚼牡丹,暴殄天物,他完全不在乎。
邓星河成功把?自己灌醉,蒋霍吃饱喝足,一边抿着橙汁,一边看着他。
看邓星河双颊通红,跟抹了颜料似的,他心里逐渐浮现出些许同?情。
这傻孩子。
跟他抢?抢得过吗?
蒋霍“呵”了一声,起身要?走,邓星河猛地一拍桌,大骂道:“蒋霍,你个混蛋,真不是个东西,你不接受有有,还不许别?人告白,军··阀割··据都过去多少年了,要?点儿脸吧你!”
邓星河摇摇晃晃,站不稳,可骂得却响亮。
蒋霍懒得理他,他打开门,一窝人涌进来。
看到赵泰、卢山、秦川柏几个,邓星河狰狞地笑起来。
“没想到吧,小爷我留了一手,你不让我好过,今天你也别?想竖着出去!扑通!”
邓星河醉倒了。
莫名其妙被喊来的秦川柏几人:??
莫名其妙喊他们过来,干啥呀?欣赏他脑门磕地上的伟岸形象?
他们一齐看向?蒋霍,“蒋老大,我们老大他这是怎么了?”
“哦,他没事?儿,告白被拒,喝大了。”
秦川柏几人点头,不疑有他。
“谁tmd告白被拒,谁tmd喝大了,小爷我清醒着呢!”
垂死病中惊坐起,说的就是邓星河,他忽然醒来,拉着秦川柏的肩膀,摁着他坐下,疯狂灌酒,卢山跟赵泰也没能?逃过,他们几个别?看嘴上喊得响亮,其实也没沾过酒,几杯红酒就放倒了。
不到半个小时,包间里包括邓星河在内,倒下一片。
不得不处理这几个醉鬼,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儿走的蒋霍:……
他打电话给服务生,让他给这几个醉鬼安排房间。
接电话的是给邓星河安排包间的领班,他笑呵呵地带着服务生把?人送上去。
“明早他结账。”蒋霍说。
领班微笑颔首。
翌日清早,邓星河捂着脑袋起来,里边好像装了一片大海,还是片正刮着暴风雨的、浪涛翻滚的海。
“嘶……该死的,我怎么在这儿?”
他刚骂了一句,秦川柏醒来,“老大,你怎么在我床上?”他瞬间抓起被子,盖住自己。
邓星河:……
“你tmd,老子——”
“叮咚叮咚,客房服务。”
咒骂被打断,邓星河去开门,领班忽然冒出来:“先生,您醒了,蒋先生给您定了早餐服务跟叫醒服务,现在要?送餐吗?”
蒋,蒋先生?
邓星河稀巴烂的脑子里冒出一张人脸。
“不用?!”
气都气饱了。
“好的先生,房间的服务时间到中午十二点,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先生,办理退房手续请下楼,我在楼下等您哦。”
惦记着自己的小费,顾客语气烂他也忍了,门差点儿摔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