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就比如巡抚大人日常爱吃什么菜,不爱吃什么甚至是不吃什么,这些我们都得搞搞清楚。”
“而且有些人的体质特殊,对特定的食物会过敏,万一不小心让巡抚大人发生意外,我们怎么担待得起?”
余桑浅一听,不禁恍然的一瞪眼:“哎呦,还真是。晗哥就不吃香菜,说闻见就恶心,可我却觉得香菜好吃,还让厨房给我做过香菜炒饭呢!”
聂灵儿笑道:“所以啊,这些情况我们都得摸个底。而且这一场宴会我们最好是稳中求胜,别搞另辟蹊径那一套,毕竟是官场宴会,想来余大人也只是逢场作戏,硬着头皮不得不设宴款待。”
“你说的太对了,我爹巴不得这巡抚大人不来淮阳呢。”余桑浅一脸赞同的表情:“昭河以南这三分地,淮阳、玉京、署梁,都是他坐镇,安身之地三选一偏偏选了淮阳,我爹说就感觉一座大山突然从天上压了下来。”
“那玉京、署梁的知府,怕是要放鞭炮庆祝了!”
余桑浅这话一点也不夸张,任谁也不想原本一手遮天的权利,突然来了个能压制自己的。
虽说这巡抚大人负责三地,可不在跟前,那玉京和署梁的知府自然就舒服得多。
不过话说回来,巡抚大人会选择淮阳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大昭南端,当属淮阳最为繁盛宜居,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玉京和署梁虽也不遑多让,但和淮阳比起来,总归是要稍逊一筹的。
“所以,我们只要摸清楚巡抚大人的饮食习惯和忌讳,就可以计划起来了。”聂灵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