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罚款。

苦娃带班师傅是位红旗手，又会开大电动铲车，师傅拿着发货单坐在铲车上，苦娃站在仓板上，师傅念编号仓位，苦娃负责搬货到仓板上，货物放仓板上还要五箱一层，堆放得整整齐齐，苦娃为了不被在试用期淘汰，使出分身解数竭尽全力，应付师傅的各种刁难，幸好师傅是重庆人，语言交流上没有障碍，跟着师父开铲车发三天货，把苦娃累得精疲力尽晕头转向。

苦娃经过三天跟师培训，基本上熟悉掌握了其发货技能，苦娃向师傅和主任申请，自己单独领单发货，师傅和主任都毫不犹豫的批准了，叮嘱苦娃：“发货速度慢点无所谓，不求数量，关键认准行道编码和商品代码，千万不能把商品发错，每个门店发完货总的箱数点清楚。”苦娃如释重负，跟师发货压力太大，不跟师自由，但苦娃还在七天试用期，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发货不能比其他发货员少，还不能出半点差错。

发货组组长发单员老张，是海城人配货中心正式员工，戴一副黑边眼镜，据知情老员工透露，老张原来是位汽车驾驶员，在送货途中汽车坏了，老张检查修车时不知怎么搞的，大铁扳手反弹砸在自己右眼眶上，把自己右眼珠一下砸坏了，换了一颗狗眼珠，都说他是名符其实的狗眼看人低，瞧不起到配货中心的外来务工人员，特别是新聘请来的发货员，都要受到他的歧视和刁难。苦娃也毫不例外不会幸免，老张专挑货单箱数少的难发的给苦娃，苦娃也只好毫无冤言忍气吞声接受，经过苦娃的不懈努力，试用期独立发货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每天发货箱数也是名列前茅，得到师傅，主任和经理的一致好评，苦娃终于在海城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

苦娃每天骑自行车上班，为了省钱，从来不花钱买早餐吃，配货中心十一点半吃中饭，生活水平高吃得好，整个配货中心，上至总经理，经理，主任，下至普通员工和外来务工人员，都是一起同等标准就餐，没有特殊待遇。配货中心食堂，每天只免费供应中午一顿工作餐，两荤一素一汤一个水果。

苦娃上班在超市配货中心，吃住在素珍家里，苦娃知道给吴华素珍补吃住生活费，两人也不会接受，苦娃每天下班后，就帮素珍吴华干活，干到晚上十点就上床睡觉，以此弥补自己吃住费用，在外挣钱都不容易，不能让素珍吴华给自己倒贴生活费用。

苦娃外出务工以后，素平一个人在家里，忙里忙外就是有三头六臂，一位女同志在家里也无济于事，没办法酿酒被迫关停，素平觉得自己一个在家，确实难以信任，就打电话商量苦娃，决定放弃家里一切运转，前往海城务工，苦娃实在想不出合适理由，拒绝反对素平前往海城，嘱咐素平要把孩子和家里安排好后，再来海城。

素平得到苦娃同意后，把儿女送到娘家托管，家里几千斤玉米土豆，用车运到娘家，肥猪便宜变卖，母猪和小猪崽，全部赊销给了本组村民或亲戚朋友，把家里钥匙交给许家哥嫂奔赴海城。

素平来到海城，苦娃素平就在素珍旁边村庄，租了一间房住宿，暂时生活还是和素珍吴华一起，由于素平身体肥胖，又不会骑自行车，附近村庄又没有招聘女同志的厂，素平到海城已是农历十月，离春节将近，就没有去找活干，帮素珍吴华干点活，天晴不下雨，苦娃下班后就教素平骑自行车。

苦娃在配货中心上班，每个月经理主任开总结会，都受到表扬，发货箱数名列前茅，从未出过差错，春节发年终奖时，苦娃和师傅平起平坐，师傅和员工们心内不平，但都无可奈何！有些老发货员一个月发货都要错发一二次，被经理点名批评得面红耳赤默默无言，特别突出的有一位发货员，比苦娃早进发货组两年，每月出错最多，罚款挨批实在是吃不消了，就向主任经理申请，调离发货组到后勤修仓板去了，同事们都问他发货修仓板哪样工作好些？他十分爽快的说：“我宁愿到后勤修仓板，苦点累点脱爽心里没有压力，发货心里压力太大，整天提心吊胆的，越怕出错越出错。”在配货中心干货系列发货组当一名发货员，心理压力确实大，第一天发货员发的货，第二天早上由运辆队送到各大超市门店，门店货物验收如果有错，就用电脑发传真到配货中心，配货中心接到传真，调阅发货单上发货员签字姓名，错发一种商品罚款30元，发货员月工资三个月转正后才750元，一个月发错几样商品谁也吃不消。

过完春节，吴华素珍托老乡为素平找工作，在海城年龄偏大，又肥胖的女同志确实难找到好的工作，好不容易老乡为素平找到一份工作，离素珍吴华住处很远，骑自行车大约两个多小时，苦娃骑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