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他们韩国哪位太子,整日沉迷酒色。
比之现在的王上还要不如。
注意到冯腾表情,知其在想些什么,嬴柯便微笑着解释道:“我这个人喜欢打直球,不喜欢整那些弯弯绕绕的虚的。
“既然冯将军今日会前来,想必心中已经产生了这个念想。
“故此,也更不必废话。
“《六韬引谚》有一言,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说到底,人生在世,还不是皆为一个利字吗。”
“朝局中,有人贪军饷。
“将军择选适合自己的路,也并未有错。
见嬴柯如此爽快,冯腾也不扭捏,直言问道:“不错,那投靠于你,我能有何好处?,
“灭韩以后,将军可任现在南阳守!如若将军功劳甚大,日后秦在韩设立郡地,可直接任郡守!”嬴柯认真做出承诺。
冯腾低着头,表情变幻不定。
他现在是白甲军副将,岁俸一千石。
据他所知,秦国一郡之守,岁俸两千石。
重要的是,郡守可以算得上是一方封疆大吏了。
而且,还能继续待在自己熟悉的土地。
这个条件,确实很诱人!
他倒是不担心,因为自己“背叛”的原因,而被百姓厌恶。
如今韩国的百姓,说是水深火热也不为过。
.................
饭都吃不饱,谁还管你是不是“叛徒”?
在此基础上,只要他能把韩国治理得当。
绝对会被百姓称颂!
如此一来,他叛徒的身份,也将被淡化!
史书上,甚至于歌赞于他!
“我听说了,因为白亦非擅自离开边境缘故,以至于你连孩童分娩日都不能待在家中,这件事,我可以帮你。”见冯腾迟疑不决,嬴柯继续用利益熏诱。
这玩意虽然听上去没什么,但实际上,更显“贴心”。
因此,冯腾眼神一瞬间就亮了。
不过很快他就摇头:“擅离职守,是大过错。
他可没白亦非的特权。
嬴柯微微一笑:“将军大可放心,我自有办法。”
冯腾再此沉默下来
过了会,他提出最后的担忧:“我如何信的过你?
这些都是空口白话。
万一到时翻脸无情。
他又该上哪去说理?
“那我又如何信得过将军呢?”嬴柯玩味反问一句。
这一问,直接让冯腾哑然。
他皱起眉头:“那这还谈什么?”
嬴柯淡淡一笑,不徐不疾讲起了道理:“做交易,讲究“诚心”,“立信”,我并不是特别了解将军为人,所以无法信得过将军,但我信自己手中的“剑”!”
说到这,他伸手将惊鲵的剑拿了过来,放在手中掂量:“有这把剑在,将军便惧怕于我,不敢弃信于我。而刚好,将军手中也有一把剑。”
冯腾将自己佩剑抽了出来,自嘲道:“我手中的剑,可远远没有公子手中的剑锋利,无法使公子惧怕。
“不。”嬴柯摇头,“我惧怕你手中的剑,但并非是这把。
冯腾不懂了,狐疑问道:“请秦公子赐教。
嬴柯淡淡解释道:“秦国的目标是征伐六国,而想要取六国,光靠兵马是远远不够的。”
“还需要更多像将军这样弃暗投明之人来为我秦国所用。
“所以,将军的剑,名为“信”!
“当年周幽王为褒姒烽火戏诸侯,因为丢失了“信”,而最终造成周朝的陨落。”
“商鞅变法于秦国,城门立木,奖励百金,而取“信”于百姓,致使秦称霸七国。”
“依此可见,信任这把剑,足以毁灭一个国家,也可以强盛一个国家!”
“既然将军手握此剑,我自然也就不敢背弃于将军。
“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如此,将军可安心否?”
话音落下,他将剑还给惊鲵。
惊鲵冲他可爱的皱了皱琼鼻。
那眼神仿佛在说:“公子真厉害!!”
嬴柯莞尔一笑,伸手捏了捏惊鲵小巧的鼻尖。
入手,光润无比。
“冯腾,佩服秦公子!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