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一看阴魂死了,早就跑出老远了,还在庆幸自己没有死的时候,只觉得脑袋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挤了进来。
吊死鬼立马倒在地上一阵猛烈的哀嚎,双手恨不得把脑袋撕开,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的。
过了好一阵,吊死鬼的眼睛才慢慢睁开了,颜色已经不是之前的血红,而是变成正常人的眼珠。
“幸好我还留了一手,把生魂绑在你的灵魂之上,要不然真是烟消云散了,你这废物,还是有点用的。”
说着,吊死鬼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身体可真难看,看来我要再找一个了,白子君你好好的等着吧,咱们的帐不算完。”
这阴魂留着肯定是个祸害,想到今天的生魂,白子君脸上一阵凝重,这次的敌人要比想像中的强大。如此逆天之术竟然都成功了,他们身后的背景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了解。
看来以后的日子,真是不会消停了,小鬼就这么难对付,不知道幕后的指使,自己能不能对付的了,白子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中。
这一晃都过去四五日了,白子君感觉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确是挺好,没有一个上门治病驱鬼的,终于让几人好好地休养了一番。
娄子业看着四处无人,慢慢的拿出怀里的手帕,眼角慢慢的湿润起来:“我原本我以为我能够忘记,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痛,为什么每天,都能想到那天的场景,婉儿你告诉我,老和尚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到现在,也没能理解。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告诉我答案,我都要疯了,原来思念的感觉是如此的难受。”
虽然娄子业每天都是笑呵呵的,没个正形,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最重感情的,林宝儿不时就能看见,娄子业在院子里偷偷的喝着闷酒。
现在谁也不往这个话题上说,林宝儿刚想上去安慰下娄子业,突然大门一阵响动,娄子业急忙收起手帕。
打开大门一看,就看见一个邮差手里拿着一封信,一脸急切的站在那里。
看见里面出来人:“这是白二爷的信,你帮我送去吧。”
接过信娄子业仔细一看,信封竟然是用黑纸做的,脸上顿时升起一丝浓重,急忙来到了白子君的房间。
此时白子君正在喝着茶水,看见娄子业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问道:”什么事如此惊慌。”
娄子业急忙把信交到白子君的手上:“师傅你看这信。”
白子君接过一看,急忙拆开:“只见里面只有两个字,速来。
白子君急忙起身,脸色一阵严肃:“子业速度喊上,宝儿、颜云,咱们要出发了。”
白子君也没说,这次要去哪里,看着步伐迅速的白子君,几个徒弟都知道,这次的事肯定很严重,从来没有看见师父这么着急过。
娄子业追上白子君:“师父怎么会有人给送黑信封,那不是给死人用的吗?”
林宝儿一听黑信封,满脸的怒意:“师傅这不是故意在诅咒你吗?你还这么着急,咱们要去哪里啊,几个师兄的身体还没好,您还是慢着点吧。”
林宝儿用力的踢了踢腿,感觉双脚都已近麻木了,而且这里树林密布,衣服都刮破了不少。
白子君这时才反应过来,转身一看,几个徒弟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都怪自己太过心急了:“前面休息一下吧,你们不懂,这黑信封是我的一个约定,十五年前,我去东郊捉鬼,仗着一身本事,贸然的闯进了鬼穴,没想到哪里,竟然镇压着一个鬼王,虽然只是残魂,也不是我能对付的,我在鬼穴困了,三天三夜,幸好鬼王不能离开封印,我才没有被鬼王杀死,正巧一个猎户经过了那里,看见我被困在洞穴,就把我救了出来。”
“鬼王残魂白天不敢出来,那时候的我,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出洞穴我就晕了过去,这猎户虽然救了我,可是鬼穴之内阴气太重,凡人根本没法承受,救回我的第二天,猎户就全身溃烂而死,只留下孤儿寡母的。我醒了之后,一看猎户死了,才知道因为自己的过失,害死了一条人命。”
“我连走之际,给猎户的老婆留了一张黑色的信封,告诉她以后有困难,就把这黑色的信封寄给我,这都过去十五年了,一直都没有寄来,今天她把信封寄来了,肯定是有大事发生,所以为师才会那么着急。”
娄子业一脸的震撼:“师父,你今年多大岁数了啊,这些年,我就没发现你的容貌改变过,师傅你该不会也是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