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倒,也多亏了这国公一脉,祖辈上下一心的镇守。
“正是。”虽为国公之‘子’,但眼前之人并未有什么桀骜之色,只礼貌拱手作礼,“还请劳烦道长了。”
“我待会儿帮你去饭堂找找,有没有今天晚上剩下的窝窝头吧。至于日后供奉香火什么的,大可不必了。”
“这怎么行,你们救了我,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看着眼前这假小子颇为正经,分毫不愿亏欠别人的模样,江河只是摇了摇头。
估计她还没搞清楚自己是被什么人给救了呢。
青玄观本也不靠这个为生,青玄子根本也不在乎这个。
这道观根本不吃钱。
它吃人。
“你且安心躺着吧,我去去便回。”江河说罢,又扭身提起药炉,走至大门前。
虽然知晓青玄观的内幕,但江河也没有逮着个陌生人,就往外说的打算。
与其让这假小子担惊受怕,时时想着逃跑,不如欺瞒她让她安心休息,要来的更轻松一些。
这人在青玄子的眼里是至关重要的角色,没必要因为自己无端的善心,而扰乱了青玄子的计划。
只是,打开偏殿大门时,他又难免回头道:
“哦,对了。其实你也没必要压着嗓子硬装什么假小子,怪难听的。你当你是花木兰么,女扮男装这种事情一般也只发生在话本上,真要摆在面前,一眼就能看出来。毕竟你脸上那些个胶原蛋白,早就把你的身份暴露干净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只留平躺在坚硬床榻上的顾青山,听的一愣一愣的:“他能看出来?可……花木兰是谁?胶原蛋白又是什么?”
……
今夜仍是皎洁的月光。
说起来,生灵洲的气候真的好到过分,而今是春末之时,穿越的这十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