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么?”
顾青山弱弱地点了点头。
身份的原因,注定了她公开场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法代表自己‘个人’的态度。
“那你估计被骂的挺惨吧,哪怕你贵为国公之女。”江河直言不讳道。
“爹爹罚我跪在祖祠七天,上请皇帝陛下为我澄清,才算是平息了民愤。”
江河有些意外,这大鲤的统治阶级,竟还出奇的看重百姓。
“说你天真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所以才说,那时的我还很天真。”
顾青山倒也没有反驳江河,
“自从上了战场之后,我才发现,那时的我只是对‘为国捐躯’抱有一种可笑的幻想。我以为那是荣誉,不论男女,都有获得那份‘荣誉’的权利。
但那其实只不过是对死者的慰藉罢了。
战争是残酷的,死在战场上反而是最不起眼的一种结局。
我虽然仍然想为国出力,想证明女子也有为国出力的可能。但是却也想通了,我根本没道理让别人随我我一同卖命赴死。我不是爹爹,不是圣上,我只能决定自己的想法。”
江河并未对此做出什么评价,但这短暂的交谈也让江河对这国公之女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他只道:“话是这么说,但如果有机会的话,你还是想实现这个目标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当然想了。”顾青山只当这是个玩笑话,毕竟这根本不可能实现,“不过再怎么说,也得先回到锦京才行吧。”
说到这,她原本还灵动的双眸难免染上晦暗。
她的伤势已然好转,虽说未曾痊愈,却并不影响行动了。
只是离下山归京,还是遥遥无期。
哪怕江河没有强迫她,但是她却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