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抓着李元春衣摆的手更紧了,她对着李元春微微摇头。
但月如越是抗拒,李元春就越是坚定,他道:“难不成你觉得你拒绝我就会放过你?”
月如眼中的那点微光犹如退潮时的海水般慢慢落下,她垂下眼睫,轻声道:“我会听从少爷的命令。”
“那就开始吧。”
月如的手有些颤抖,但她还是拉开了李元春的腰带。
李元春闷闷的哼了一声,他也是一时兴起。
但毕竟是他自己说的,总不能说停就停,所以李元春任由着月如。
月如是有些紧张的,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做到什么样的程度会让李元春满意。
又或者,无论她怎么做李元春都不会满意。
而且,李元春一直在看着她。
月如硬着头皮继续来。
月如表情茫然的坐在地上,她刚想说话就看到李元春像阵风一样离开了房间。
当月如看向门口,只有来回摇摆的门回应她的视线。
李元春那匆忙离开的模样,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
李元春跑出了老远,冬日的寒风吹散了他身上的那股热气,也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李元春扶着一棵树,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带着还未褪去的红晕。
少年还未完全长开的脸庞因为这抹情欲平添了几分色彩,那双微微上扬的眼眸此刻覆着微微水光,也喷涌着似要化作实质的火焰。
“明明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走?”
李元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觉得自己就不该走,他就该趁此机会继续折磨月如,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当李元春重新回到房间,月如还没有离开。
李元春对这点颇为满意,但是在短暂的满意之后他便又变了脸。
“服侍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恶心?”李元春在说这话的时候?又捏住了月如的下巴,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做。
月如重新低下头,她说着明显言不由衷的话:“能伺候少爷是月如的福分。”
李元春也不在意月如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顺你的意就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了。以后日日都要来这里服侍我,记住了吗?”
月如答道:“记住了。”
李元春因为生气,没一会就把人轰了出去。
月如被问柳带去沐浴,问柳其实年纪也不大,但作为李元春的贴身丫鬟,有些事情不得不懂。
月如已经洗干净了身体换上了新的衣服。
“问柳姐,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问柳用布帮月如擦干湿发,她道:“怎么可能没事……少爷他——”
问柳说到一半又顿住了,随意议论主子的事是大忌,问柳从进王府就明白这一点。
“总之,你以后要机灵一点,知道了吗?”
月如点头,她道:“我会的。”
问柳看着月如那张漂亮得犹如春花一般的脸庞,叹了口气。
被春生少爷看上,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和问柳比起来,月如就要显得平静许多。
她的自我调节能力总是很好,有些事情一开始她难以接受,但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
当天晚上,月如被送入了李元春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面会发生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其他龙空城的那些少爷公子哥哪个不是第一次梦遗之后就有通房丫头教导房事?
也就是李元春性子高傲,不屑于让人教自己,十七岁了还是个童子身。
房内烧着炭火,即使外面寒风大雪,里头也是暖意洋洋。
月如真的到李元春面前还是有些紧张的,她站不是,坐不是,就等着李元春发号施令。
而李元春就像故意要晾着月如似的,自顾自的坐在床头看书,就是不看一眼月如。
月如感觉自己的脚都要站麻了,李元春这才似乎意识到房间里面还有另一个人。
“过来罢。”
脱离了上午的混乱,李元春又恢复到平时自负又傲慢的少爷模样。
月如走到床边,她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李元春将书扔到一边,月如这才发现李元春看的是一本春宫图。
月如还没看清李元春到底看的是那一页她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月如短促的叫了一声就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