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正午,景从在房内短暂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寒玄澈的指令,便猛地起身前去书房。
刚出院门,迎面撞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他也没顾得什么,快步欲从她身边经过。
“站住。”冷喝声传来。
景从定了一下,“敢问姑娘有何事。”
“呦,一个奴才,胆子不小啊,敢从王爷的卧房里偷衣服,还不给本公主跪下行礼!”
“公主勿恼,属下是王爷的贴身侍从,此番正是去找王爷的。”
“贴身侍从?”公主上下打量着景从,将手一插。
“你不知道王爷不许常人进寝房吗?王爷身边也从未留过人伺候,这王府里连个下人都是少的,正午更是不敢随意走动,贴身侍从?撒谎也不知道打打草稿。”
“来人,给本公主带走。”
两个婆子上来就扣住景从的两只手腕,拉扯着景从。
景从猝不及防的被扣弯了腰,这样的姿势难以吃力,身后的人也不管景从的感受,手腕以一种扭曲的形态被扭在身后,景从使不上劲的挣扎的晃动。
“公主,您可以找王爷确认。”景从痛的直抽气。
公主来到景从的身边,单手捏住景从的下巴。
“呦,你多大的排面啊,本公主抓个奴才还要报告呐。”
“带走。”
手腕痛的厉害,加之眼前之人是公主的身份,景从也不好太许逆,只能暗暗祈祷寒玄澈能来接他。
公主看着景从被带走,霸道的转身,直奔寒玄澈的书房。
寒玄澈一边批着公文一边等着景从,却始终等不来人,看来小家伙还是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还是该好好罚,不能再因他心软了。
直到有人通报公主求见,寒玄澈正在气头上,便直接拒绝了。
所谓公主也不过是当年父皇在世时,因异性王一家忠烈,异性王战死于沙场,其妻子悲痛欲绝自杀殉情,留下的一个小女儿。
父王念其是忠烈遗孤,认为了干女儿,养在宫中,与他一起长大,虽是个公主,他倒也不放在心上,倒是她不断的粘着自己,好生烦人。
公主在王府碰了一鼻子灰,自然是有气又无处撒,忽的想死还在地牢里的景从,决心拿其撒撒气。
景从被带走后,被粗鲁的扔在公主府的地牢里,手腕疼的厉害,所幸的是公主府与王府相邻不远。
但接着景从便被上了极重的镣铐,锁上了手脚。
“好好待着,等公主回来扒了你的皮。”
那婆子一看就是惯会逞口舌之快的,景从倒也不想理会,自顾自的坐起来,连眼神都未曾给她。
婆子一看在这里讨不到好,就气冲冲的离开了。刚走出地牢,正好迎面撞见同样怒气冲冲的公主。
“那死奴才呢?”
“回公主,在地牢里锁着,那人可是硬气的很。”
“再硬气又能如何,待本公主审完了再交给王兄,给王兄府里出去个祸害,王兄还指不定怎么欣赏我呢。”
公主扬了扬脑袋,似乎已经开始得到了王爷的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