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寝房的一刻,寒玄澈的温柔破碎,依旧是那副散发着寒气的面庞。
在自己的小家伙面前,他怕吓着他,并没有释放过来怒气和寒意,这么久的隐忍,怒气没有平息,反而更甚。
来到书房,暗卫与影卫联手,早已将在地牢里对景从动刑的人五花大绑的捆绑,跪按在地上。
寒玄澈冷冷的瞥了一眼,似乎早已对她们判下了死刑,
“我们是公主的人,你,你不能杀我们。”
到底是吓破了胆,一帮人畏畏缩缩的缩在一起,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反抗道。
“许逆当朝摄政王,本王现在就可以以这个罪名杀你。”寒玄澈连头都没抬,只是擦拭着自己的佩剑。
“来人,把他拖到公主府门口斩了,别脏了本王的府邸。”
影卫开门而进,拎起绳子就走。甚至都不用找刚才是何人说的话,那群人本能的远离反抗之人,生怕寒玄澈一个不高兴把自己也斩了,人性本能的趋利避害展露无遗。
“站住,给他戴上玄铁的镣铐,拖着走。”
似乎是故意在“拖”字上咬重,玄铁自然是要比精铁重的,自己小家伙受的罪,他要他们加倍的还回来。
门外的谩骂声渐渐远去
“你们,还有没有要说的。
寒玄澈的剑故意一侧,光亮的剑身不偏不倚将打在剑上的阳光,反射到那帮人的眼睛上,寒光刺眼,更是加深了恐惧感。
“没有,没有,没有”一帮人紧着摇头。
“来人,景从受的刑,加倍的用在他们身上,用上好的药吊着他们的命,一个也不许死。”
一帮人被拉下去,惨叫声响起,寒玄澈眉头微皱,这样的疼痛自己的小家伙是怎样忍着不叫的。
正在心疼之余,外面来报公主前来要人。
王爷点了点手指,让侍卫放她进来。
来时公主便已听见的自己的人的哀嚎求饶,心中也是害怕,但皇室一直念及父亲的功勋,对她一直不错,也是给了她点底气,壮着胆见王爷。
“见过王兄。”公主表面依旧是遵礼行礼,但寒玄澈却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时间一久,公主也耐不住,只得自己起身,开口询问。
“王兄,我不过是带走一个奴才,王兄何至于如此惩戒我的人?”
她知趣的去掉了死奴才的字眼。
“奴才?谁跟你说景从是本王的奴才?敢从本王的府里带走本王的亲信,严刑拷打,信不信本王治你意图反叛的罪名。”
寒玄澈怒拍桌子,把公主吓得一缩脖,说话都结巴了。
“王,王兄,我没有,我就只是,看他,穿着你的衣服,以为是偷窃。”
“偷窃?动动你那榆木脑袋,谁敢来摄政王府偷窃?”
寒玄澈气势不减,怒气混合着寒气,骇人极了。
“王兄,我错了,你···”
“灵安,父皇当初给你这个称号,是看准了你的灵气,也希望你不要同你父亲一般,平安一生。自小,你也是个温和的性子,今天却能做出这般虐打人的事,本王也愧对父皇当初照顾好你的嘱托。本王让你在府内闭门思过一月,至于你的这帮人,本王不会要了他们的命。来人,送公主回府。”
寒玄澈转身离去,回到寝房看望景从,一点不给公主说话的机会,管家挡在公主的前面,将她“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