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早朝结束,皇上留下寒玄澈。
回到御书房“皇叔,朕听说你为了个下人禁了灵安姑姑的足,此事可颇有不妥。”
“有何不妥。”
“皇叔,灵安姑姑到底是皇爷爷认下的女儿。连朕都要称做姑姑的,不能因一个下人就责怪于她。”
“陛下可知,她强行带走的是本王的贴身侍从。”
皇上一愣,摄政王何时让人近过身?看来这人对他很重要。
“贴身侍从?皇叔你收贴身侍从了。”
“嗯,动他好比动本王,本王也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联知道了,皇姑姑是有不对,但禁足便也点到为止吧,朕累了。”
皇上了然于心,心里更是有了算计。
寒玄澈知道这最后一句是逐客的意思,他也暗示了皇上不要动对付景从的想法,也就告退了。
但终究上是自己带出的人,自己的心狠手辣也是学了近八成,终究还是怕景从出事,便决定先带他去庄子里暂住,避避风头。
十天时间,用的上好的伤药,景从的伤已经大好。
药以调养的名义,一直都没断,但却没让寒玄澈再得到占便宜的机会,也是让寒玄澈苦恼的不行,生怕是那天自己把小家伙吓到了。
寒玄澈推门就进,景从正在房里走动着。
“今天的药喝了没?
“唱了。”
寒玄澈低头笑道,“让本王检查一下。”
“不必了主子。”景从却不动声色的躲开,拱手问道。
“主子那日说王府是属下的家,可还作数?”
“哦?本王何时说过?
寒玄澈故意想逗逗几天都不咋理自己的小家伙,第一时间就没有认下。
“主子既然忘了,那就全当没说过吧。”
不知为何,景从原本期待的心,竟冷了半截。
“要知道,本王的王府可不是谁都可以称之为家的。”
寒玄澈随手拿起桌上的扇子,隨意的敲着自己的指节。
“属下僭越了,请主子恕罪。”
寒玄澈想着若是此时景从借着此时提出要求,自己一定顺势答应,结果小家伙倒好,直接请罪。
寒玄澈头疼的扶额,说他解风情吧,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说他不解风情吧,那天羞成那样。
现在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本王既然说过,那定然作数,至于身份,时间到了,本王自然会告诉你。
“当然,本王的王府也不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他日你若是想离开,本王就打断你的腿,锁在王府里。”
景从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他怕是寒玄澈一时兴起,那天才会如此对自己,虽然当今男风也是被社会允许的,但身份的差距也不得不令他有所顾虑。
所以他冷了寒玄澈几天,今天的冷淡也是他故意试探寒玄澈的。
他自是知道两人的身份悬殊,是绝无可能的,但短暂的认可依旧让景从高兴不已。
“谢主子。”看着景从的眼里忽地透出快乐。
寒玄澈便懂了小家伙的算计。
“胆子大了,敢套本王的话,伤好了又等着要讨罚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