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玄澈下了早朝,处理完公文,一看正当头的太阳,便顿觉归心似箭。
不知道在庄子里的小家伙有没有想自己?会不会无聊?
总之寒玄澈满怀期待的冲回了庄子,生怕晚一步见自己的小家伙。
推开房门,迎面没有想象中的景从笑着迎接,反倒是整个屋子都透着一股清冷。
“管事,景从人呢?”
管事从看见寒玄澈回来就知道这事瞒不住,又想想刚才有小厮来报说景从进了吟月楼,后背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回主子,景侍从他,他出去了。
去哪不好,非要往那种地方逛,他坚信王爷一定会…似乎已经感到了寒玄澈身上的寒意。
“去哪了?’
果然,逃不过了,管事硬着头皮答道
“去,去了吟月楼…”
等管事再抬起头,寒玄澈早已没了影子,就知道王爷会心急,只能在心里默默为景从祈祷。
嗯,看来以后景侍从也算是半个主子了,小心伺候着吧。
这城中最大的两座春楼,一为听风,一为吟月,听风吟月,看似是文人墨客的雅致,实则却是那寻花问柳之地。
而听风多好男风,吟月多是女子。
二者最大的特色便是这里的头牌都是从小用药浸过身的,身上散发的诱人的香气,却是可以勾人进入温柔乡,再难出来。
因此,二楼接客无数,这也是寒玄澈最担心的一点。
不知小家伙去了几时,若是久,怕已经沦陷在那里难以自拔了。
寒玄澈一脸寒意的来到了吟月楼,门口的妈妈看见寒玄澈,只当是长兄来找不成器的弟弟,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
打量着眼睛前,“这位公子,来这楼里可是要找人呀。”
寒玄澈也没给她一个眼神
“可有一位青衣之人刚来此处。”
本应是询问却是命令的口吻,妈妈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般的世家公子还是会给她点颜面的,但没想到这位·…
“公子可说笑了,这保护客人的身份是楼里的规矩。”
既然都不留情面,那这个面子她也不给,反正这个生意讲究你情我愿,拿了钱旁人也管不着。
寒玄澈也知会受阻挠,从腰间亮出了自己的令牌,上面篆刻的是黑金色的蟒纹,正中间是‘摄政王’三字。
这样的滕纹也是只有摄政王才能用的,更是身份的象征,
“他…在…哪?”寒玄澈寒声一字一顿的问道。
妈妈已经吓到将近失声,半天才缓过来,恐怕这位公子得罪了摄政王,才让堂堂王爷能追至此。
他,他在二楼右手边的···”
没等话说完,寒玄澈便进了楼内,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呛得他直皱眉,各种女人的娇嗔更是令他厌恶。
也顾不得太多,飞身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了右手边的房门。
眼前的场景又令他沉了几分的神色,同时也庆幸着自己到的即时。
景从在与茗月相处不久,就觉得不太对劲,等真正意识到的时候,却无力离开,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宣泄情欲
于是在寒玄澈闯进来时,就发生了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