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三天之期已到,景从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将两本背下。
“…鹁··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
才背了一半,景从便磕磕巴巴的继续不下去了,前前后后寒玄澈提醒了很多遍,也无济于事,景从也是想破脑袋也对不上来了。
景从心虚的左看右看,眼神四处飘渺,似乎着四周的房顶能有答案似的。
寒玄澈看着他的模样,又好笑又头疼,一把拿过书,敲在景从的头上。
“本王的房梁上有答案?”
景从吓得脖子缩了又缩,偷偷的睡了一眼寒玄澈,见自家主子一副盛怒的模样,瞬间又低下头。
“没有没有没有。”景从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生怕解释慢了。
“三天时间,就背下来半本,你说本王是不是该夸你大智若愚。”
寒玄澈将书卷成个桶状,挑起景从的下巴,让他被迫看着自己,又给了景从一记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这是夸人的吗?
你听我狡辩,啊不,解释
“主子,属下真背不下来···”
“没关系,今夜本王陪着你温习,什么时候会背了,什么时候就寝。”
晚上,景从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煎熬。
手被反绑在身后,体内的勉铃震动不止,而自家主子却在一旁欣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寒玄澈惩罚性的给景从带上了勉铃,并责令如果不背完,便不会取出来,哪怕明天一早夹着做事,也无妨。
这样既不会再伤到自己的小家伙,还让他长了记性。
于是,景从在煎熬下,绞尽脑汁,尽快的背完了后面的一半,这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愿再体会了,一定好好读书。
寒玄澈也守信的把勉铃拿了出来,解开绑带,把瘫软的景从抱在怀里。
“下次再偷懒,本王还这样陪着你背。”
景从吓得一激灵,还是不要有下次的好·…
于是近三个月,寒玄澈都陪着景从在庄子里读书,生活倒也安稳,景从也在某王爷独特的变态监督下,知识大有长进。
毕竟在寒玄澈想要开荤时,就会故意提高功课量,在景从无法完成时,名正言顺的在半夜督促。
有时一整晚景从都被压榨的无法入睡,这也苦了景从的腰,多次离家出走,而庄子里的下人早把景从当成主子奉着,也是不敢走半分的不敬。
寒玄澈见事态平和,便想着带景从回王府,毕竟总在庄子里也不是个事,还是王府稳妥。
“明天带你回府可好?”
在完成了今天的功课后,寒玄澈把景从搅在怀里,附在他耳边低语。
“好!
景从猛的抬起头,扭头看着自家主子,眼眸里透着清亮还有难掩的惊喜。
终于可以摆脱这痛苦并快乐的三个月的庄子生活了,在王府里王爷总归是要收做一点的,如此,自己的腰可就好受多了。
“这么高兴?”
寒玄澈一口含住了景从的耳垂,轻轻的磨蹭着,许是因为答应回府,怀里的小家伙竟出奇的安静,像是默许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