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性没人性!
少谷主气呼呼的瞪了一眼二人,哼了一声,想扭头就走。
在这屋里他是多一分钟也不想行下去。
见人走了,景从看着炸了毛的自家黑脸的王爷,想顺顺毛。
“阿澈…”
“叫我什么。”寒玄澈听见小家伙的声音,低头笑看着他,只是这笑,多少有些奇怪。
“阿澈啊。 ”景从有些不明所以,水灵的眼睛有些奇怪的看了寒玄澈一眼,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再叫一声。”寒玄澈似乎是不太满景从的眼神。
“阿澈…唔…唔唔…”
景从的唇被堵上,原本说的话全被迫吞的回去,只剩难辨字音的呜咽,他能感受到入侵者的怒火,在里面称得上是肆意妄为,带着些惩罚性质。
寒玄澈称得上是贴心的把景从带着伤口的手别在了后面,防止挣扎的时候自己不小心碰到伤口。
昨天刚刚放了血的景从,经过这一次几近窒息的深吻,景从虚弱的瘫在罪魁祸首的怀里。
“你叫他南钧。”寒玄澈带着些危险之意眯了眯眼。
“嗯,阿澈,他人…挺好的,别总凶…”
还没缓过神的景从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只顾着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手把眼角刚才憋出的生理盐水擦掉,却是一句话又刺激了寒玄澈。
于是,景从又一次的被堵住了嘴,与上一次相比,这次的恶罚意味更加明显,甚至可以称得上的惨无人道,在猛烈的揉搓和粗暴的啃咬下,景从成功的感到了自己嘴后上的痛感。
当第二次几近窒息的体验过后,景从的红唇成功的更红了,一些地方甚至还带着血印。
“疼··…”嘴上的疼痛刺激着景从,他红着脸低下头,小声的抱怨着。
“疼就对了。”寒玄澈倒是充满快意,兴致勃勃的看向怀里的小家伙,笑着又补了一句
“我吃醋了。
“啊?”景从有些愣神,不知自家王爷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下次叫他齐公子,不许叫南钧。”
在寒玄澈的解释下,景从这才反应过来,嗔怪的看了一眼王爷,自己的嘴怕是都被亲肿了,结果就是因为这个飞醋。
景从把头扭到一边,不想去看这个酷坛子。
“还有刚才的称呼,和自己给自己定罪,不信阿激,让阿激吃醋的问题该怎么罚?”
看着赌气不看自己的小家伙,寒玄澈倒是觉得想欺负的紧。
景从明显一滞“还,还罚啊。”
自己现在连气都喘不匀,再罚下去…明天就躺着吧,也别想动了。
“那你说该不该罚。”寒玄澈笑着把问题抛出去,这下轮到景从犯了难。
“该罚。” 他能说不该罚吗?他不想挨罚啊。
“那你说要罚些什么?”
罚些什么…
他他也不知道啊··…
“阿澈定。”景从红着脸,埋着头。
“想看你哭。”
“等阿澈伤好了,让阿澈欺负好不好”景从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寒玄澈,可怜巴巴的本想博得一些让步,但却忘了某人的本性。
“好。”寒玄澈计谋得逞,把景从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顺势一头倒在床上。
“让我抱会儿。”
景从欲哭无泪,睁着大眼睛看着寒玄澈,没想到寒玄澈直接答应了,一点都不让步。
寒玄澈看着景从的卡姿兰大眼睛,心痒难耐,又堵上了景从的嘴,这次的吻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