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屺也被他强势带离京市,去了地方。
紧接着,桑家、苏家遭难,桑芷萱跟随母亲嫁入赵家,两人各自在新家艰难求存,就此断开联系。
桑芷萱全无睡意,眼里蓄着泪水,眨也不眨的盯着头顶的茅草顶。
“先安定,再找机会去涯边农场一探究竟,最好是能和宁屺接上头,他肯定清楚爸爸他们的近况。”
这一想,一个多小时过去,上工的号角被吹响。
习惯使然,苏海玲和胡雪挣扎爬起身,捶着腰背往外挪动。
至于谷明月坐在炕上,拿着面小镜子照来照去,完全无视上工铃声。
胡雪白了眼她,眼里的嫉妒赤裸裸。
“真是同人不同命,我们累死累活的上工,人家就能时不时请假。”
谷明月哼了声,放下镜子。
“那你只能指望下辈子投个好胎,换对不重男轻女的父母,舍得给你下本。”
胡雪被噎的面皮抽动,耷拉着脚边走边嘀咕:“什么下辈子,投胎的,这些可是封建迷信,小心我去革委会举报你。”
谷明月“呸”了声:“少给我蹬鼻子上脸,快点上你的工去吧。”
桑芷萱顿感惊奇,这胡雪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面相,还能被谷明月这般不客气的话给镇住?
结果,人家还真就被镇住了,屁都没敢放一个,被苏海玲半拽着灰溜溜出了知青院。
谷明月傲娇一挑眉:“你们是不是觉得很神奇?”
桑芷萱和云婉婉不约而同点头。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这是金钱当道,我父母疼我,愿意给我寄钱票不让在这乡下吃苦。
可说到底,这年头不偏心的父母又有几个,知青院里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