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乖,我就喜欢让我们桑桑管着,也就你爸不听话。”
桑修远被众叛亲离也不恼,好整以暇将炮火对准苏志添:“您可是老同志,怎么能被这点子糖衣炮弹给打垮呢?”
“这可不是一点点,比一点点多多了。”
得,老同志不仅意志力不够坚定,耍赖也是一把好手。
桑芷萱听得乐呵呵,突然插话问道:“你们刚才说的生人是怎么回事?”
说完又将张泉玉的信息娓娓道来,“宁屺哥至今还没有抓到她,那人十有八九是个敌特份子。”
“我就说宁屺得去当兵,偏他爸不乐意,非要让他从政,你看看,现在弱的,连个敌特都抓不住。”
“呃,这个也怪不到我宁屺哥头上吧?”声音在三双灼灼眼神中越说越轻。
“桑桑你不用替他狡辩,让敌特逃走就是他的错,唉,好在还有补救的机会。”
苏志添说完看了眼自家老婆子,罗含玉秒懂,回房拿了张旧报纸和一只铅笔。
就着煤油灯微薄的光亮,她唰唰唰开始作画,轮廓越来越清晰,一张略显丰腴的面庞跃然纸上。
桑芷萱只见过张泉玉一面,但她那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的气质太过独特,以至于一见难忘。
“就是她,她叫做张泉玉,颊边那几粒斑点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