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划船来寻他述说情感。
“呸呸呸,你快别瞎猜,不过跟姥爷他们确实有点关系。”
桑芷萱一身都被汗给打湿了,这会严重缺水,喉咙里干涸到犹如一片荒漠,她不停用手作扇扇着风。
“有没有水?快给我来点水喝!”
宁屺耐着着急打了杯水来,桑芷萱抱过杯子,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旧报纸塞给他,这才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唔,总算得救啦!”
她拿出手帕细细擦汗,那厢宁屺已经打开报纸,待看到姥姥画的那幅画像。
眸光倏然一利,转瞬莞尔一笑,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泉玉倒是会藏,藏到农场里混淆视听,等风口过了,又能继续兴风作浪。”
“不不不,你想错了,姥爷和我爸说,她是苏进军的座上宾。”
这句话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宁屺凝眉思索,一瞬间发散出多道思维。
“姥爷和桑叔叔他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你看看我这副被催魂的模样就知道两人的意思,功劳到了手边岂能放过。”
宁屺颔首,伸手摸摸她的发顶以做安抚,结果摸到一手汗湿,只能悻悻收回。
“桑桑,你先回去,我得去趟池县安排工作!”
这事宜早不宜迟,刚好可以做为他上任烧的第一把火,他啊,最喜欢这种顺藤摸瓜,能够一箭双雕之事。
宁屺顾不得她,说完驱车出了小院,直奔池县而去。
桑芷萱身为工具人被撵来撵去,只能仰天长叹,无奈回到知青院,缩在被窝里大睡一场。
夜色无边,不如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