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僧面看佛面,对方看在母家的份上,还不得松松手。
但这件事急的不只有她,拖一拖又何妨。
“你芙雅妹妹这些年被惯的太厉害,这回我不欲为她开脱,也该吃点苦头才好。”
“那行吧!婶婶再见!”
赵舒雅跳下炕,也不纠缠,走的潇洒。
时间会教她做人,等下回婶婶自会找上自己,不急!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芽,又香又白人人夸……”
赵舒雅唱着歌往厅里走去,她得再去添把火,临到时,将头发扒乱些,低眉顺眼丧着脸哭唧唧。
王桂花和赵芙雅已经在了,看她这副样子,火气不自觉上涌,开口就骂:“大家都来了,你比我们金贵些,要所有人都等你。”
身子蜷伏成一团,抖啊抖,声音细若蚊蝇,将一个受气包的形象刻画的十分到位。
赵大奎怜惜这个孙女昨天遭大难,险些丧命,故而维护两分:“好了,人来就好,你骂她干啥?”
“你个老头子知道什么,这死丫头昨天装神弄鬼吓唬我们,那叫一个嚣张,今天又装成这个死样子……”
王桂花想到昨晚被这个小畜生吓得尿都出来了,气就不打一处来,提起鞋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我叫你装鬼吓我,你个小贱人……”
赵芙雅在一旁拍着手:“奶奶打的好,舒雅最坏,打死她,打死她!”
张利民火冒三丈,大吼一声:“干嘛呢?都给我住手。”
赵舒雅趴在地上呜呜咽咽抽泣:“张爷爷,我不想死,我想活着去看看祖国大好河山,呜呜,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