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砸在高师傅背上,他一个趔趄抱不稳圆木,胳膊脱力,松树砸在脚上。
“啊啊——”高师傅两重受伤,痛的哇哇大叫,撕心裂肺。
桑芷萱冲过去,一脚踢飞歹徒,后边跟着四五个年轻人,有拿锄头的,有拿柴刀的,狞笑着一窝蜂袭击她。
脚尖踢起锄头柄,往上一抬,桑芷萱右手抓住,抡起锄头旋转一圈将这帮乌合之众抡飞,然后跟打地鼠一样,用钝的那一端一锄一个。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苏东林气喘吁吁奔过来时,地上已经躺倒一片。
“没…没事吧?”
“有事的不可能是我。”
桑芷萱大言不惭,蹙眉看向高师傅,“这可不好搞,看起来受伤挺严重。”
她抱起圆木,对另一头始终咬牙撑着不敢放手的陈秘书说:“咱俩慢慢往边上挪一点,先将高师傅的脚解救出来。”
陈秘书憋的脸红脖子粗,只知道凭借意志力硬撑着,这会有人分担,力道骤减,麻木跟随口令挪动。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放手丢出去。”
桑芷萱喊:“一二三,丢!”
“砰——”圆木被丢到路边。
苏东林和苏晓婵齐心协力将高师傅抱进副驾驶,“高师傅得尽快就医才行。”
“是,问题是现在谁来开车?”
陈秘书声音很轻:“我来吧,我以前在部队是运输兵。”
“你怎么开?你手脱力,这会抖得跟羊癫疯似的。”苏晓婵愠怒瞪他。
桑芷萱哭笑不得,只能自己接手:“我来吧,但我不认识路。”
“没关系,我来指路,这附近我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