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手上一紧,锁喉将人放倒在凉席上,叔什么叔,这就是好兄弟!
“别…别,我的城池啊,陈述你丫的,别把我好不容易堆好的城楼给压垮了。”
宁圭嗷嗷直叫,又气又急:“我花费一个上午堆的楼啊,还差一个城门就堆好了,陈述你要敢毁我楼,我和你势不两立!”
“嘿,啥叫你的楼,这城楼我也出力堆了好不好。”
两人还在打闹,桑芷萱已经没空去看戏,因为宁圭那一嗓子把他们家小祖宗给吵醒了,这会正在小床里哼唧。
“臭小子,你醒的可真是时候,是不是闻着味醒的呀,知道你大师兄给你煮米粉了是吧,贪吃娃惦记着好吃的啊。”
桑芷萱抱起幼崽,一边逗一边抱人去厕所把尿,刚睡醒必有一泡大尿,这是经验使然。
回到厅里裹好尿布,那两小子早不见人影,一会,一个从厨房里端来木碗,一个则从楼上拿来奶瓶。
宁圭边试水温,边将奶瓶递到侄子嘴边:“嫂子,我往里加了点热水,水温正好。”
“好,你做事我放心。”桑芷萱才不会拦,采取鼓励式鸡娃,越夸奖人越干活。
看看,还有竞争上岗的,这不奶嘴刚被宁翌吐出,一勺米粉就喂了进去。
桑芷萱对两人的互相挑衅视而不见,持续夸夸:“不错不错,陈述喂的越来越好了,一丁点都没有喂出来,米粉也煮的好,看你师弟吃的多香。”
“哼,不就是煮米粉嘛,嫂子我也行!”宁圭不服气。
“行,那你明天跟陈述学习学习,后天让你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