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有些吃力,因为她用的是凤家传下来的兵法,而聂知仁自然知道从何处抵御,“屁话,若我知道你会重伤我父王,毒伤我大哥,杀死我弟弟和侄子,当年我绝对会杀了你。”俩人用的一样的兵法,又加之聂知仁男性的绝对优势,眼下竟只用了七成力,游刃有余,只管着眼前人还是个小孩子,逗着她玩,“你这是何苦呢,若当年你嫁给我,我如今何苦求爱不成反生恨呀。”凤清歌心里默念,他在乱她心智,手上力气倒是又多加了几分,他自然是感觉到了,将眉一挑,“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还记挂着我?”言语间的轻浮,话语间的试探,种种皆让凤清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再答话,专心进攻,很快,找准机会,本来是攻上半身的招式,她异常伶俐地冲他下盘攻去,疼得他当场就冒了冷汗,全然无招架之力,她走进一步,月色朦胧,寒风四起,银白的盔甲已沾满鲜血,坚